「诸天,从亮剑开始的倒爷」

第330章 天火降临:远程火箭炮的震撼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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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机在于撼动敌人的灵魂。”陈浩的声音在川军团指挥车内回荡,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电脑屏幕上跳跃的无人侦察机画面。那是一片十几公里外的战场缩影,敌人的环形工事宛如钢铁巨兽,水泥堡垒错落有致,每一砖一瓦都透露着誓死抵抗的决心。

“龙文章,”陈浩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第一火力连,以雷霆万钧之势,对敌人前沿阵地发起十轮饱和式轰炸,让天空成为火雨的舞台。”

屏幕上,无人侦察机镜头缓缓拉近,敌人的工事细节清晰可见。陈浩深知,小规模试探只会让敌人小心翼翼地露出獠牙,如同狡猾的野兽,试探着猎人的底线。

“记住,一辆步战车连的火力,不过是对敌人的一次轻挠,激起的波澜微不足道。我们的杀手锏,那是足以改写战局的利器,岂能轻易示人?首秀,就要震撼人心!”

陈浩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豪情万丈,他比喻道:“这就好比钓鱼,诱饵不够大,怎能吸引鲨鱼出水?我们的‘大饵’,是那四个步战车连,五百勇士组成的钢铁洪流,他们要像小说《最初进化》中的主角,以绝对的气势,迫使敌人露出全部底牌。”

随着陈浩的指令,一场精心策划的“钓鱼”行动悄然展开。四个步战车连,如同四头蓄势待发的钢铁巨兽,准备在广袤的战场上掀起一场风暴。而陈浩,则是那个掌握风暴节奏的风眼,他心中早已勾勒出一幅胜利的蓝图。

“团座,”通讯器那头,龙文章的声音略显犹豫,“是否,我们可以在制造足够压迫的同时,避免与日军阵地直接接触,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

龙文章心中明白,自己麾下的四个步战车连,五百多条鲜活的生命,在这场宏大的棋局中,既是棋子,也是诱饵。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是为了引出敌人深藏的底牌,为最终的致命一击铺路。

“龙文章,你错了。”陈浩的声音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在这场战争中,我追求的不仅仅是胜利,更是对敌人心灵的彻底摧毁。我要用最直接、最猛烈的方式,告诉那些小鬼子,他们面对的,是一个时代的跨越,是一场无法逆转的碾压。”

于是,随着陈浩的命令,第一火力连的远程火箭炮开始了它们的表演。天空中,一道道火蛇划破天际,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精准地落在敌人阵地上。那不是简单的火力覆盖,而是对敌人意志的彻底摧毁。

每一次爆炸,都像是天地间的一次叹息,宣告着旧时代的终结。而陈浩,正站在新时代的门槛上,用他的智慧和勇气,书写着属于川军团的传奇篇章。 在晨曦微露的战场上,敌人的工事宛如一座座精心雕琢的堡垒,每一砖一瓦都透露着深谋远虑的气息。那错落有致的战防炮,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等待着猎物的靠近,其数量之多,足以让任何对手心生寒意。龙文章,这位智勇双全的指挥官,望着眼前这番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些精良的装备背后,是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一旦让麾下勇士们贸然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

陈浩,这位以果敢着称的副手,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龙兄,你的心慈手软,恐怕会葬送全局。”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战场上,没有慈悲可言,牺牲与损耗,是通往胜利的必经之路。”“我懂。”龙文章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但我的职责,是让每一次牺牲都物超所值。”言罢,他挺直腰板,宛如即将出征的将军,向陈浩立下军令状:“是,保证完成任务!”

随着命令的下达,第一火力连迅速进入战备状态,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交响乐即将奏响。九门六三式火箭炮,如同九条巨龙并列,炮口直指苍穹,等待着最后的号令。在紧张的十秒倒计时后,十二枚火箭弹划破天际,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精准覆盖在敌人阵地上。炮班五人小组动作娴熟,二十秒内完成装填,微调角度,再次点燃战火,如此往复,十个波次,一千零八十枚火箭弹,如同狂风暴雨,五分钟内倾泻在日军长达五公里的防线上,将整个战场点亮。

龙文章亲自坐镇指挥车,四十余辆步战车紧随其后,组成了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它们轰鸣着,碾过战场的尘埃,每一声引擎的咆哮都仿佛在宣告着胜利的到来。这股力量,让即使是最勇敢的战士也不禁感到自身的渺小,仿佛在面对自然界的不可抗力。

然而,日军并未坐以待毙。三七毫米反战车炮、七十毫米九二式步兵炮,乃至九零七十五毫米的野炮山炮,纷纷加入反击的行列,四十多门火炮齐鸣,战场上瞬间火花四溅,硝烟弥漫,宛如一场盛大的烟火表演,却又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然而,这场看似壮观的反击,实则只是虚张声势。三七战防炮的炮弹,即便是命中步战车,也只能在其厚重的装甲上留下浅浅的痕迹,甚至有不少炮弹被直接弹开。而那些七五毫米口径的野炮山炮,虽然威力不俗,但在零四式步战车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炮弹击中后,步战车只是微微晃动,仿佛被蚊虫叮咬了一般,随即便从爆炸的烟幕中冲出,继续以猛烈的火力回应,展现出惊人的生存能力和反击力。

日军炮兵们目睹这一幕,无不瞠目结舌,心中的恐惧与震撼难以言表。他们原本以为精心准备的火力网能够阻挡这股钢铁洪流,却不料,在这场力量的较量中,他们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当后勤部的“杰作”如晴天霹雳般揭晓时,指挥官气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里已经把后勤的兄弟们默默划进了“家族黑名单”,私下里恨不得给他们贴上“最佳坑队友奖”的标签。

后勤部的“创意”补给清单上,野炮们被慷慨地赐予了榴弹、纵火弹,甚至还有让人闻风丧胆的毒气弹,仿佛他们正在筹备一场中世纪的魔法盛宴,唯独遗漏了那位在战场上能穿金裂石的“穿甲勇士”——穿甲弹。理由嘛,挺冠冕堂皇:咱们野炮联队,那是战场上压制敌人的绝对王者,榴弹雨下,敌军自乱阵脚,何须穿甲弹这等“小儿科”?

然而,世事无常,这场战役偏偏成了穿甲弹的“必考题”。后勤部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们确实动过给野炮们“升级装备”的念头,无奈那批宝贵的穿甲弹远在仰光的仓库里沉睡,要穿越战火纷飞的缅甸,送到曼德勒前线,简直是场小型的“夺宝奇兵”冒险。后勤的小伙子们还在路上跟时间赛跑呢,敌人却突然发起了冲锋,如同午夜惊梦,让人措手不及。

结果,二十多位野炮兄弟,在面对敌方步步紧逼的步战车时,只能无奈地扮演起了“吃瓜群众”的角色,炮弹呼啸而出,却只能在步战车的钢铁外壳上留下几道无关痛痒的划痕。相比之下,那七门九二式步兵炮,就像是七位被选中的勇士,凭借着七十毫米口径的穿甲弹,勉强能对零四式步战车构成威胁,但七对四十多的悬殊比例,就像是七个小矮人对抗一群巨人,显得尤为悲壮。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火箭炮部队的加入,无疑是在日军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上,又撒了一把盐。那些呼啸而来的火箭弹,如同天降之火,瞬间将日军的阵地变成了人间炼狱。一线阵地,就像是一张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纸牌屋,随时可能崩塌。

龙文章设计的“虚张声势”战术,虽然没能让敌人落入直接的近战陷阱,但至少在心理上给敌人来了个“心理按摩”,让他们摸不清虚实。

陈浩盯着战术显示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轻蔑简直能冻成冰雕:“就这点火力,还想跟我斗?”他指的是那几十门火炮,相比之下,配备六三式火箭炮的一个火力连,其威力足以让一个师的常规火炮相形见绌,而川军团,整整有三个这样的火力连,此刻只用了其一,便足以让日军头疼不已。

参谋王云山见状,倒是颇为乐观:“团座,咱们这一手,打得敌人措手不及,说不定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底牌了。”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日军一个师团标配一个野炮联队,根据目前的损失,眼前的火力已经是他们的极限。放在以前王云山所在的新二十二师,这样的火力已经是梦寐以求,但相比之下,川军团的火力更加猛烈,直接掩盖了日军的锋芒。

“要是换做咱们新二十二师,这炮战,恐怕就得换个打法了。”王云山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对川军团的强大火力感到由衷的赞叹。 在那片被硝烟染黑的天空下,陈浩的手指穿梭在下巴上那如同秋日荒原般的胡茬间,眼神里闪烁着智慧与狡黠的光芒。“敌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沉吟着,仿佛在与无形的对手进行着智力的较量,“他们尝到了我火箭炮雨点的厉害,定会寻找破解之法。”

他的脑海中,一幕幕历史交锋的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小日本的狡猾与坚韧,以及他们对胜利近乎偏执的渴望。陈浩断定:“更大的火炮轰鸣,或是从天而降的钢铁雨,都是他们可能的选择。”

正如古老谚语所言,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对手。陈浩与日本人的多次交锋,已让他对那岛国民族的思维模式了如指掌。他的预感,很快就化作了一枚巨大的炮弹,如同愤怒的雷神之锤,轰然落在了火箭炮阵地的边缘,尘土飞扬,震颤着每一寸土地。

“团长,咱撤不撤?”火箭炮连连长的声音在通讯器中显得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初上战场的慌乱。陈浩的回复简短而有力:“撤!人比装备重要,别磨蹭!”他心中暗叹,这些火线提拔的军官,实战经验不足,关键时刻还需老将出马。

然而,当炮侦雷达的报告传来时,陈浩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找到他们了,太好了!”他兴奋地拍了拍桌子,仿佛找到了隐藏宝藏的地图,“立刻将数据传给火箭营一连,让他们去尝尝以牙还牙的滋味!”

参谋王云山在一旁暗暗咋舌,心里暗自佩服团长的神机妙算。这炮侦雷达,就像是炮兵的眼睛,能在茫茫炮火中精准捕捉到敌人的踪迹。它利用高科技的雷达波,追踪炮弹的轨迹,就像猎人在追踪猎物的足迹,然后根据弹道学原理,反向推算出炮阵地的坐标,为反击提供精准的打击坐标。

这种雷达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在对方炮弹离膛的瞬间,就能锁定其位置,误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它不仅能在防御中发挥作用,为己方的火炮提供校正,更能主动出击,成为战场上的“猎手”。

陈浩的眼中闪烁着科技之光,他知道,这场较量,已不仅仅是血肉之躯与钢铁武器的碰撞,更是智慧与科技的博弈。而在这场博弈中,他已经握住了先机。 在浩瀚的战争画卷中,有一幕以科技之名,编织着速度与力量的传奇。侦测网络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其触角从数公里的近郊延伸至百公里之外的遥远边疆,精准覆盖了从轻型迫击炮到重型加农炮的所有火力疆域。在这片广袤的战场上,地面远程炮兵们扮演着隐匿猎手的角色,他们的每一次心跳都与目标坐标的精准锁定息息相关。

想象一下,这些火炮并非直视猎物的猛兽,而是闭眼瞄准的绝世高手——间瞄火炮,它们在炮阵之中闭目凝神,仅凭外界的情报指引,便能跨越视线障碍,直击要害。如同古代侠客凭借风声判断对手位置,现代炮兵则需依赖精密的军用地图,测量出与目标的直线距离,以及两者间错落有致的地势高差。这些数据的每一次跳动,都是对火炮高低角、方向角的精确调校,是对装药量、表尺刻度等参数的细致拿捏,只为那一瞬间的雷霆万钧。

在这场远程火力的盛宴中,火箭炮营无疑是舞台上的璀璨明星,他们驾驭的是最新款的八一式幺二二毫米自行火箭炮,一辆辆7.5吨级的铁马越野车,如同战争巨兽,系统总重高达20吨,却能以85千米/小时的速度在战场上疾驰,续航力更是惊人,连续行驶600千米不在话下。这不仅是一台移动的火力堡垒,更是速度与激情的完美融合。

这款火箭炮的自动化程度令人叹为观止,从瞄准到装填,再到发射,全过程仅需操作手轻轻一按,驾驶舱内的按钮便如同启动了时间的加速器,自动定位仅需3秒,仿佛给战争插上了翅膀。而其40枚火箭弹的装载量,既可单发攻击,亦能瞬间齐射,一轮40发的饱和打击,只需短短二十秒,就像一场流星雨的突然造访,让敌人措手不及。

一个火箭炮营,犹如一支钢铁洪流,由十八辆发射车编队而成,它们严阵以待,只待一声令下。陈浩,这位指挥若定的将领,他的声音如同战争的号角,一吹即响。随着他的命令,一连六辆火箭发射车瞬间苏醒,它们根据炮侦雷达提供的精准坐标,如同猎豹锁定猎物,展开了壮观的齐射。

那一刻,四十管的发射架仿佛化作了宇宙中的密集星系,每一根发射管都是一颗即将爆发的星辰。“嗖——嗖——嗖——”伴随着低沉而有力的发射声,火箭弹如同被唤醒的巨龙,喷吐出滚滚白烟,划破长空,每秒钟便有十二道白光划破天际,其速度与密度,即便是最勇敢的战士也会心生敬畏。

那些火箭弹,带着尖锐的啸声,仿佛是大自然的愤怒,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便精准地砸向了正在咆哮的重炮大队阵地。爆炸的瞬间,冲击波化作无形的巨浪,将正在紧张操作火炮的日本士兵吞噬,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与硝烟中消失不见,只留下战场上的回音,诉说着科技与进步的力量,以及和平的珍贵。 在那片被硝烟染灰的天空下,他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飓风卷起,如同秋日里被狂风掳走的落叶,一片片、一簇簇,不由自主地“翩跹”而起,向着未知的蔚蓝飞升。这场景,诡异得像是大自然与人类战争的一场错位的舞蹈。

就在前一刻,炮声隆隆,是他们亲手操作的火炮在怒吼,将愤怒的火焰倾泻向敌阵的每一个角落。那炮火,本是他们心中正义与勇气的象征,是对抗黑暗与邪恶的利剑。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最不经意间,翻转剧情的篇章。

突然间,天际线边缘,一抹不祥的闪光划破长空,紧接着,是更为猛烈、更为密集的爆炸声,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震颤着每一寸土地,也震颤着每一个士兵的心房。他们愕然发现,自己竟从挥舞利剑的勇士,一夜之间变成了风暴中心无助的飘零之叶。

“是炮击!敌人的炮击!快找掩护!”一声尖锐的呼喊,如同利箭穿透混乱与惊恐,唤醒了炮兵们模糊的意识。这一刻,无论是平时沉默寡言的炮手,还是总爱开玩笑的乐天派,都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有的炮兵,反应迅速,如同猎豹捕食前的瞬间伏低,就地一滚,身体紧贴地面,双手紧紧护住头部,只留下一双惊恐的眼睛,窥视着这突如其来的末日景象。而另一些,则像是被无形的恐惧驱赶,双腿如同装了弹簧,不顾一切地向外狂奔,脸上的汗水与泪水交织,每一步都踏在生死边缘的薄冰之上。

其中一位年轻的炮兵,名叫小李,他本是个对火炮有着无尽热爱的青年,此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呵护的火炮,在一瞬间化作了吞噬生命的恶魔。他试图奔跑,但双腿如灌铅般沉重,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一块飞溅的弹片呼啸而来,却在离他不到一厘米处被一棵突然倒塌的大树阻挡,仿佛是大自然对他最后的庇护。

这场突如其来的炮击,让战场变成了一幅流动的画卷,每个人都是这画卷中不可或缺的一笔,有的浓墨重彩,有的却只是轻轻一抹。而在这混乱与绝望之中,人性的光辉与脆弱,被无限放大,成为了这场战争中最真实的注脚。

在那片被硝烟染黑的天空下,逃脱火箭炮的死亡之吻仿佛是一场徒劳的幻想。火箭炮以雷霆万钧之势划破天际,它的速度,就像是猎豹在草原上瞬间爆发的冲刺,人们迈出的几步踉跄,不过是它眼中转瞬即逝的慢动作,而紧接着,便是如雨点般密集落下的火箭弹,每一枚都承载着终结的使命。

想象一下,即便你身处一场绝望的赛跑,面对着的是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那种无力感足以让人心生寒意。最佳的生存策略,或许就是从一开始就不踏入那片被死亡阴影笼罩的区域,否则,只能匍匐在地,以卑微的姿态祈求命运的慈悲,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渴望一滴甘霖。

火箭弹的轰击,不是简单的破坏,而是对生命的无情践踏。它们不仅撕裂了大地的肌肤,连那些庞然大物——重达数吨的大炮,也在它们的愤怒之下变得脆弱不堪,仿佛是被孩童轻易折断的玩具。二十二秒的死亡倒计时后,炮兵阵地已是一片废墟,昔日威风凛凛的大炮,如今只剩下扭曲的残骸,车轮如同破碎的梦,一分为二,静静地诉说着失败与毁灭。

在这片修罗场上,一个令人心悸的画面定格:一根炮管,弯曲如蛇,深深插入大地,仿佛是对天空最后的控诉。而它身旁,是一位日本兵的残躯,仅存的半边身躯静静地倚靠在一枚弹壳上,仿佛那是他最后的依靠,也是他对战争无言的抗议。他的头颅低垂,眼神中藏着未竟的故事,与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一同沉默。

从日军第一枚校准炮弹划破宁静,到炮战的终章落下帷幕,时间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仅仅一分多钟,两个重炮大队,二十四门重炮,它们的怒吼尚未消散,就已化为历史的尘埃,发射出的炮弹数量少得可怜,却足以让它们全军覆没。

与此同时,在日军前沿指挥部,川口一郎接到了炮兵指挥官的消息,那一刻,他的眼睛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撑大,满脸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他心中那个被称为“鬼炮”的初代武器,已足够令人闻风丧胆,而今,敌人的“鬼炮”竟再次进化,射程更远,威力更强,他仰天质问:“天照大神啊,您是否已弃您的子民于不顾?”

川口一郎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两个重炮大队,几乎未及施展便遭覆灭,这不仅仅是武器的失败,更是信念的崩塌。他突然意识到一个更为恐怖的事实:“敌人的反击为何如此迅速?难道他们早已洞悉了我炮兵的位置?”他近乎疯狂地质问,声音中带着输家的歇斯底里,吓得一旁的参谋长呆若木鸡,结结巴巴,无言以对。参谋长心里清楚,若早知敌人已掌握他们的行踪,他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炮兵转移,但现实是残酷的,他们错失了唯一的生机。 川口一郎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他紧握的拳头重重砸在桌上,仿佛要将所有不甘与愤怒都融入那一声震耳欲聋的怒骂:“见鬼了!定是内部有鬼,把我们的计划出卖给了敌人,让他们提前布下了天罗地网!”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可疑的身影,但最终定格在了安源太郎——那个本该只知晓侧翼部署的棋子身上。然而,安源太郎的级别,似乎还不足以触及到重炮大队的调动核心,这疑惑如同迷雾般缭绕不去。

参谋长的心中藏着一份未说出口的揣测,他瞥见联队长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仿佛正被失败的阴影一点点吞噬。或许,让联队长将怒火倾泻在一个假想的叛徒身上,能暂时缓解那份沉重的心理负担。毕竟,在这绝望的战场上,每个人都渴望找到一根可以抓住的稻草。

失去重炮的掩护,敌人的火炮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践踏着每一寸土地,甚至有传言说,他们掌握了更为恐怖的武器,让胜利的曙光愈发遥远。失败,仿佛成了既定的事实,唯一不确定的,只是时间的长短。

联队长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意识到,是时候将这一切上报给师团部,让更高层次的决策者来面对这场灾难。但就在这时,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打破了原有的沉闷。

“参谋长,您快瞧瞧!”一名参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指向了东方,“敌人的战车部队,它们……它们正朝江边走!”

参谋长猛地抬起头,心中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涌来。战车下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快步走到炮镜前,顺着参谋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支庞大的战车队伍正浩浩荡荡地向东北方向移动,目标直指钦敦江。

“撤退?他们刚刚重创了我们的重炮部队,怎么会选择此时撤退?”参谋长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如同巨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就在这时,一个更加惊人的画面映入眼帘——最前方的几辆战车,竟然毫不犹豫地驶入了钦敦江的怀抱!

参谋长的心跳骤然加速,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钦敦江,那片宽达五百多米,最深处深达十五六米的天然屏障,竟然被这些钢铁巨兽当成了通途。它们没有沉入水底,反而如同幽灵船一般,在水面上悠然前行,直指对岸。

“这……这是怎么回事?!”参谋长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是在做梦。但眼前的景象却愈发清晰,越来越多的战车加入了这场不可思议的“渡河”行动。它们在水面上行驶得如此平稳,仿佛钦敦江不再是天敌,而是它们征服的另一片战场。

这一刻,参谋长的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解。在这个被战火蹂躏的世界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或许,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在那片被夕阳染得金红的天际下,参谋长猛地扭转过头,仿佛要扭断空气中的谜团,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穿透了周遭的尘埃与不解,直射向身旁几位同样满脸愕然的参谋。“你们猜猜看,敌人的那……那所谓的‘陆海双栖怪兽’,究竟怀揣着何种诡计?”他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置信与一丝紧迫,仿佛正面对着一个前所未有的异界挑战。

这一幕,对参谋长而言,无异于一场视觉与认知的飓风,让他的思维之舟在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他的脑海中,战车与战船的界限模糊成了一片混沌,就像是古老的传说中,海怪爬上了陆地,挑战着所有既定的规则与想象。他喃喃自语,却不知该用哪个词汇来准确描绘这眼前的奇景——是陆地霸主的战车,还是江河之王的战船?两者似乎都已不足以涵盖这“怪物”的全貌。

周围的参谋们,如同被突然冻结的雕塑,眼神交汇间充满了疑惑与不安。这时,那个最先捕捉到异常情况,眼神中闪烁着侦探般敏锐光芒的参谋,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声音虽颤却坚定:“敌人并未选择乘胜追击,反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策——渡江!这步棋,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记妙手。我猜想,他们的目的或许在于迂回包抄,因为我们的防线如同铁壁铜墙,正面坚不可摧,却忽略了背后的空旷。这就像是一位高明的棋手,在棋盘的一角悄悄布局,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时刻。”

此言一出,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参谋长心头的迷雾,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要深沉,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懊悔与紧迫感的复杂色彩。这一刻,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轰鸣,每一个细胞都在警告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这可是……这可是要把我们逼入绝境的一招啊!”参谋长的声音低沉而沉重,如同古老钟楼里回荡的丧钟,预示着不祥的预兆。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幅幅画面:敌人的“陆海双栖怪兽”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绕至后方,而他们的防线,就像是被精心布局后的棋盘,等待着被一击即溃的命运。

这一刻,不仅仅是参谋长,每一个在场的参谋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迫与危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只为等待那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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