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潘秀蓉还指望跟自己的闺蜜李华在一起聊聊天能够让自己开心一点,没想到反倒是被弄得更加抑郁起来。她知道李华在读心理学硕士,分析女人的心理是她的爱好,也是她的工作需要。至于她自己,她宁愿做一个胸无大志的简单的女人。
潘秀蓉认为做人还是简单一点比较好,然后就是对自己的未来和规划也不要是太高那种,因为如果对自己的要求太高、对自己的要求又过于严格的话,只能让自己活得很累,而她并希望过这样让人伤神的生活,她只希望最好就能过简简单单的生活就好了,只要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她也就不敢再去奢求什么别的了。
潘秀蓉今天下午因为心情不太好,所以她有点不想去单位上班,所以她便打了个电话回科室,说自己头痛,得请半天假。
但潘秀蓉刚打完电话她就后悔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下午还可以去干吗?一个人要是太闲了,更容易体会到被忽略的感觉。
其实,真的让潘秀蓉的情绪受到影响的,与其说是李华刚才说的那些话,还不如说是因为伍可定的电话或信息迟迟不到,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他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这就是让她感觉这真的是有些逆天的感觉了。她也一下子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人的变化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呢,原来的伍可定在她的眼里一直是一个很懂得温柔呵护女生的好男人,可如今是怎么了,就算是要有所变化的话,那也不要变得这么快嘛。
潘秀蓉觉得自己已经在很多方面上,都已经可以做到了尽量多关心伍可定的生活,当然她更关心他仕途上的位子一事。据她所知,那个原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局常务副局长凌峰,到市政协去担任副主席都已经快大半年了,这局里的副局长职位空缺也已经快七八个月了,而且据她的一个在局里的一个朋友曾私下里告诉她,说是这一次有资格竞聘副局长的好几个候选人,早已经扛着大堆的礼品到局长崔文生和书记刘士来家里拜访去了,他那个朋友还很夸张地她说,说有个候选人已两次扛着一个麻袋的钱到刘士来家里拜访。按刘书记透出的口风,他已经和上级组织部门谈了,新副局长的人选,原则上在局内物色。但到现在为止,党委也没决定把谁推荐到上级组织部门。没推荐的原因,很可能是另有原因。局里有资格竞争副局长的,最少还有三人。
第一是局市政管理处的刘科长。刘科长长期市政管理工作,当科长也已经五六年了,按理应该提拔。但刘科长的弱点就是,他学的不是市政管理学科毕业,而且还是业余函授学习得到的文凭,虽然他也有个助理政工师的职称,但那毕竟含金量不高,而副局长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位市政管理专业人士吧。第二位就是局里的财务科长,此人是财务专科毕业,在财务科长的位置上也是干了五六年的时间了。而短处就是年龄大了一点,到十一月份就五十一岁了,这个年龄公认的是一个可提拔也可不提拔的年龄。当然,还有另外两个人选是房地产开发管理科的黄科长和局建设工程交易中心的谢主任也不能小视,他们他们都在市政建设管理方面有丰富的工作关系。只是他们的短处就是年龄大了一点,到十一月份,也准备就要五十岁了,这个年龄也同样是个可提拔也可不提拔的年龄。当然,财务科长也不能小视,他不仅掌握着财产大权,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事情也让人说不清。
所以这次潘秀蓉还打算利用刘士来对自己有兴趣,所以她还想正好可以找机会为伍可定积极争取一下。机会一辈子如果只有几次,那么升副局长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不抓住,以后后悔死也没办法了。
于是,潘秀蓉决定想找伍可定局里的党组书记刘书记谈谈关于伍可定的工作问题。当然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到办公室去谈的。到办公室太不郑重太公事公办了。所以她只能是等到刘士来再次札出去见面的时候,她想那时候就找机会和刘士来提关于伍可定升职的事情,到时就看刘士来愿不愿意帮忙了。
这时,潘秀蓉一想起上次跟伍可定见面的情景,便忍不住脸红心跳。他不想去外面打牙祭,便亲自下厨替她煲汤做饭。这之前,他打开电脑向她推荐了一篇文章,讲的竟是怎样运用技巧让女人达到巅峰。她看完以后来到厨房,用两条胳膊从后环抱了他的腰,用嘴唇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很自然的,他们接下来做那件比做饭吃更重要的事情。两个人都记住了那篇文章介绍的姿势和流程,不紧不慢、渐入佳境。在俩人都陷入其中的时候,他抽空扯扯她的鼻子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发lang的样子。”
但潘秀蓉此时并不正面回答伍可定,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同时渐渐使劲,把柔软的腰肢扭得像蛇似的紧紧地缠绕着他。他一边用腿和脚盘缠着她,一边用两只温柔的手掌替她推波助澜。他们渐渐地忘了刚学的章法与规矩,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野生动物般的浅吟低唱。两具滚烫的身体以肉搏的方汉完成着最高境界的合谋,一起使出吃nai的力气向着奇妙的高峰攀爬。那是一件多么劳神费力而又美妙无穷的体力活呀,那是忍耐不住要发出胜过千言万语的呼喊与咆哮的。啊噢啊噢啊噢。他们终于叫来了暴风骤雨,山崩地裂,惊涛拍岸。
“亲爱的,舒服吗?”当什么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伍可定依在潘秀蓉身边轻声说道。而她呢?此时却是一句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此时只是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灵魂早已出窍,只觉得整个身体漂浮在一股热chao上,在波峰与波谷间荡漾。她喜欢这种之后达到高chao的感觉,而且也只有与伍可定才能得到这样畅快淋漓的感觉,以前与她前夫就根本找不到这种感觉,反而给她带来的只有负担和不信任,所以如今她很满意自己和伍可定的这种甜蜜的关系,尽管他是自己的表姐夫,但她却依旧是深深地陷入他们俩人自己编织的情网当中,也不愿意自己走出来。
后来,伍可定吃了饭要走,但潘秀蓉却是多么地舍不得他走,但她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催促。她当然知道,伍可定从东城市到省城春江市,这出城进城加上两座城市之间的距离,他将不得在路上花掉两个多小时。他这样的长途开车,也让她感到非常地心疼。
这时,潘秀蓉已经学会并逐渐习惯了她与伍可定的这种若即若离。她甚至乐观地以为正是甜蜜过后的分开,使得他们保持了互相的牵扯与眷恋,因为正是短暂的分别给他们预留了回味的空间并制造了对下次相见的企盼。
昨天上午伍可定还给潘秀蓉打电话说道:“秀蓉,我想你,我简直是太想你了。”他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再次说道:“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太阳得你哇哇直叫啊?”她当时是多么地欣喜,他能用那种含蓄而流mang的方式表达对她的需要与想念。
然后呢?居然连续十几个小时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伍可定这是怎么啦?他怎么能够这样来对待我呢?竟然可以把当作不存在一样,这样的结果,让潘秀蓉实在是感到十分郁闷……这时的潘秀蓉是一头雾水,她怎么也想不到下一个环节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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