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黑幕降临。

世间回到了寂静的时候。

“君河。”

上官雅轩坐在地上，盘腿调息。

“干嘛？”

楚腾渊同样席地而坐，盘腿调息。

“你怎么不睡在床上？”

上官雅轩吐一口浊气，他就坐在床的左边。

“你都到地上去了，我哪还有脸皮睡到床上？”

楚腾渊不安分地挠着脚丫子，将上半身靠在床的右边。

“是你让我到地上的啊。”

“所以啊，我怎么忍心看见你到地上，当然要下来陪你了。”

这算是有难同当？

“……这个床就这样放在那？”

“我当然想上去啊，但是总不能光让你一人坐在地上罢？”

“那……我们坐到床上去？”

“我不会和男人一起待在床上的！！”

真是一种另类的任性。

“……”

沉默一阵，楚腾渊忽然站了起来，朝上官雅轩问道：“雅轩，你与你的师兄卢风郎比起来，如何？”

上官雅轩思索一阵，答道：“五年前，在我尚未在江湖上取得名号时，师兄他便已经被冠以‘虎王’而称呼。那时我与他对招，过一百七十六招，完败。”

如实招来。

“现在？”

“我不知道。”

“喔？”

“师兄在离去前，已经走火入魔，即使是现在恢复了，肯定也已经大不如前了。”

“原因便是你所说的‘为情所困’？”

“恩。”

“真是厉害啊，那个女子，居然能令‘虎王’那般模样……那个叫红枫的女人。”

“你知道了？”

语气中似乎没有吃惊的部分。

“我总不可能一点也不调查罢。”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五年前，玉石世家红氏，因为挖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又把这个东西做成了一个更加了不得的东西，引来了杀生之祸……”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红家的大小姐，红枫。在你的师兄卢风郎还没拜入天魔府的门下时，似乎是青梅竹马哩！对了对了，我记得，卢风郎的出生，便是商贾世家罢。”

这是过去的故事，而如今的两人，已经阴阳两隔。

“……然后嘛，那伙强盗死得很惨啊，你师兄把他们折磨得一点人样都没有了呐！”

剥皮极刑。

卢风郎用这样的方法祭奠自己的爱人。

窗外，夜风习习。

良久，忽而闻得上官雅轩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

“那日……我第一次见得师兄哭。他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后来是师父将他劝出来的。再后来，师兄便走了……我记得很清楚，师兄的房间里满纸，上边的字——”

“写的是‘对不起’三个字，而且都被泪水给模糊了？”

“你怎么知道？”

“猜也猜的出来罢！”

楚腾渊的神色忽然一肃：

“虎王……卢风郎……却也是个重情人，值得我楚腾渊的尊敬了！”

“师父那日对他说了，”上官雅轩继续说着：“‘去找你今后的路罢’。”

被泪水稀释了的红色往事啊……

“阿嚏！！”

红一叶在清晨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晶莹的涕水从鼻间流了出来，被他飞快抹了去。

他刚刚从那为商队的头领那回来，那是一个瘦瘦的男人。男人表示，想雇佣红一叶当自己的保镖，报酬自然不在话下。

红一叶挥挥手，拒绝了他的邀请。但表示，商队要去的地方正好自己顺路，红一叶只要求饭食温饱，免费保他一程。

交易虽然没有成功，但男人依旧很愉快的送走了红一叶。

“你来了？”

他听见了脚步声，是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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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天就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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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等网络恢复，我会一次性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