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缺房子？”陈德辉满脸都是疑惑，看着王东反问：“东子……”

“你是不是搞错了……”

“老何家只有中院正房两间屋子，虽然比其他屋子大一些，但也只够他们兄妹两个人住。”

“等将来何雨柱结婚，生上两三个小孩，那点儿房子说不定还不够用，怎么可能不缺房子？”

王东很平静接话：“叔……”

“何家确实只有中院正房两间祖产……”

“但你不要忘了，聋老太太在后院儿还有一间房子，易中海在中院儿西厢房也还有两间房屋。”

“等聋老太太去世，何雨柱作为她认下来的惟一损失，后院那间房屋肯定属于何雨柱。”

“易中海是何雨柱干爹，等易中海两口子百年以后，中院儿西厢房两间房屋我估计也会落到何雨柱手里。”

“就算何雨柱那小子将老何家两间祖产抵给我，他也还有最少三间房屋。”

“就算他将来结婚生两三个小孩也能轻轻松松住下。”

“只要能让何雨柱保住面子，有地方可住，中院儿两间正房肯定会落到我手里。”

“就算这件事儿将来被易中海知道了，中院两间正房的地契也已经改成我的名字，板上钉钉。”

“易中海想反对也没有用。”

“再说了……”

“有秦淮如这个寡妇天天围在何雨柱身边，只要何雨柱一天不结婚，他手里再多房屋都会被贾家给算计的一干二净。”

“与其让秦淮如空手套白狼，把何雨柱手里的房屋全部算计到自己手里，那还不如卖给我。”

“这样的话何雨柱最起码还能拿到一些钱。”

陈德辉点点头，显然很满意王东刚才的分析和解释，马上接话：“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咱们继续吃饭……”

…………

中院东厢房。

看何雨柱真从前院儿王东家借回来一只腊鸡，一条腊鱼，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脸上全都露出一副震惊表情，但很快他们脸上的震惊表情就被担忧取代。

聋老太太生怕何雨柱在王东面前受了委屈，赶紧问：“柱子……”

“你是怎么借到这些腊鸡跟腊鱼的……”

“王东那个小畜生没欺负你，让你做什么为难的事儿吧……”

何雨柱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问王东借一只腊鸡跟一条腊鱼，半年后还一条同样重量的腊鱼跟一只腊鸡有问题，也不觉得自己吃亏。

很高兴回答：“奶奶放心……”

“你孙子不傻……”

“我虽然在轧钢厂只是个十级厨师，但之前的做饭手艺毕竟摆在那里。”

“王东作为一食堂班长，好多事情都离不开我。”

“虽然我跟他在院子里的关系不怎么样，但双方在轧钢厂毕竟还是工友。”

“而且我借东西又不是不还，他没有理由不借给我。”

“一只腊鸡跟一条腊鱼，半年之内还给他就行了……”

易中海脸上立刻闪出一副不相信表情，瞪大眼睛反问：“柱子……”

“咱们都是自己人……”

“没啥不好意思的。”

“如果王东那小子跟你提了什么过分要求，不要隐瞒，直接跟干爹说。”“干爹虽然已经不是四合院儿一大爷，但还是二大爷。”

“王东岳父虽然是一大爷，但该有的面子还是会给我的。”

何雨柱再傻也不会把自己将房子抵押给王东的事情说出来，看着易中海很笃定回答：“干爹……”

“王东真没有提什么过分要求，只让我半年内将腊鸡跟腊鱼还回去就行了……”

“而且我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就算王东想提什么过分要求，我也做不到啊……”

看何雨柱满脸真诚，不像跟自己说谎。易中海虽然还是满脸疑惑，不明白王东为什么会借给何雨柱腊鸡跟腊鱼，但只要何雨柱在这件事儿上没有吃亏就行了。

马上道：“既然没有吃亏，那就快点儿把腊鸡跟腊鱼做了……”

“说是换，干爹我也好长时间没吃过这些腊味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易中海自己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

前院儿王奶奶家。

小山跟小娟两个人非常高兴，坐在摆满饭菜的桌子旁，两眼放光。

在他们记忆里，今天中午这顿饭是他们几年来吃最好的一顿饭。

唐大山从后厨带回来两大盒猪下水，拿了整整一饭盒猪下水分成三份，炖萝卜，炖白菜，炖土豆。

前几天跟王东一起接席还搞回来半只鸡，半斤猪肉。

唐大山做了一大碗小鸡炖蘑菇，一小碗红烧肉，加上王东送来的萝卜汤……总共六个菜。

“奶奶……小山跟小娟都等不及了……要不咱们现在就开始吃饭。”

“吃吧，乖孙们……今天中午这么好的菜，一定好吃饱……”王奶奶满脸笑容道。

看两个小孙子吃的满嘴流油，王奶奶脸上笑容更浓了。

跟小孙子相比，大孙子唐大山显然要斯文很多，而且不断往自己跟弟弟妹妹碗里加菜。

面对这种其乐融融的画面，王奶奶更高兴了。

平时一个馒头就吃饱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连续吃了两个大馒头。

吃完就朝唐大山问：“大孙子……”

“明天早晨第一件事儿就是去一大爷家给你师父拜年知道吗？”

“要不是你师父，咱们年夜饭也吃不到这么好的饭菜，也过不上这么好的日子。”

唐大山马上点头：“奶奶放心……明天一大早我就过去……”

王奶奶继续道：“一定要跟着东子好好干，东子让你干啥就干啥，在食堂后厨也要多做事儿，多帮一帮东子，要学会动看眼色……”

看奶奶还想继续说下去，脸上既有欣慰，又有担忧，马上安慰：“奶奶放心……”

“我师父说了，今年过年就让我们考十级厨师。”

“等我们考过九级厨师就能在一食堂当组长，帮他管理食堂。”

“要是能考过八级厨师，一食堂班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

“我现在已经可以上手炒大锅菜了，等过完年再练一练就能独自上灶。”

“对了……”

“师父还说，只要我们能独自上灶炒大锅菜就给我们转正，工资也转成学徒工工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