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银子是这么来的
一夜缠绵,咸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记得他在慈安绸缎般的肌肤上卖力地耕耘着,品尝着慈羞涩而细微的欢吟。这个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从小便被儒家思想熏陶着,哪怕是在自己最欢畅的时候,也只是默默沉受着,任心爱的人在自己的身体内冲刺。
睡梦里咸丰隐约听到一阵细细喧哗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外面还是一片灰色的。咸丰估计了一下时间,大概不过是早晨四五点钟的样子。因为已经知道不用每天都去上朝了,所以咸丰也没再每天这早就起床了。太早了,后世的咸丰从来也没有这么早起床了习惯,他是不知道清朝的皇帝是怎么走过来的,这么勤奋还能把个国家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了看身旁,承受了一夜挞伐的慈安正安静地拥在自己的怀里,俏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满足的微笑,时而还会轻轻地嘟哝一下小小的可爱的小嘴,也不知道她在梦里见到了什么。咸丰轻松地笑了,自从昨天夜里想通了一切之后,他的心里就轻松了很多。
“小桃儿,你不要误了万岁爷的大事,百官都在等着万岁爷上朝呢。这是万岁爷早就说好的。”喧哗声还在继续着,这是一个有些苍老而尖细的声音。应该是咸丰的亲随太监图先声音。
“唉呀,图公公,万岁爷和娘娘还没醒来呢。您老就担待点嘛!”一个略带些娇柔嗔,之后是嗲嗲的声,应该是小桃儿吧。自从昨天咸丰在钟粹宫中过夜之后,小桃就满心的欢喜,为她主子欢喜也为她自己欢喜。她是巴不得咸丰能永远都留在这钟粹宫呢,当然不想此时咸丰被图先叫走。
咸丰仔细听着他们的争论,不由皱起了眉头,不是因为他们吵醒了自己的美梦,而是因为他记不起自己吩咐过图先今天要召百官上朝的事了。咸丰动了动被慈安枕在头下的手,不想却差点惊醒了还在美梦当中的可人儿。慈安感动一阵震动,头又往咸丰怀里缩了缩,引得咸丰无声地笑了一下。看来这个才十六七的小皇后,昨夜是真的累了。
在咸丰几乎没有休止地索要下,一次又一次地痛苦而又欢喜地承受着咸丰的冲刺,没有怨言,没有哀求,只是轻声的呻吟着,用一双温柔地小手紧紧地抱着咸丰,隐忍着,让这个心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体上得最美的享受。
咸丰有些自责起来。他不是不知道慈安在最后痛苦地承受着自己,他也不是不怜惜这个忏弱的女孩子。在后世里咸丰也不过是个初哥而已,几乎从来没怎么碰过女人的他在吻上慈安那诱人的樱唇的时候,一股原始的冲动就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咸丰疼惜的将慈安滑嫩的身体往怀里紧了紧。
“小桃儿,万岁爷大事你我都担待不起,还是快快去通传一声吧!”图先有些焦急了,眼下百官早已经候在宫外等着咸丰上朝呢。听咸丰曾说起今天有大事和百官商量,可现在咸丰还赖在温柔乡里没起来,外面又有小宫桃儿为了护着主子,百般叼难,一时也顾得许多,只好用恐吓的方法吓吓她了。
“是些什么事,迟了这一会儿半会儿也没什么吧?”小桃儿也有些惴惴的,毕竟她只是个宫女而,万一到时候咸丰真的有大事给自己耽搁了,那就算有自己的好主子护着也是难逃一死的。听说前些日宫里头儿有人再传呢,说什么发贼都打到湖南长沙城下了,虽然她不知道湖南长沙在哪里,但看别些人惊慌失措的,肯定离京城不远了。万一咸丰是和百官商量这个事儿,那……小桃儿不敢往下想了,可是自己的好主子好不容易才重新得回皇上的宠爱,自己怎么也得为主子着想啊。没奈何,图先的恐吓之计也没有成功。
这里咸丰是想明白了,自己是曾说过找个时间会会文武大臣,把一些现在可以改革的提前做好一下准备,顺带宣布自己要新练一支新军,还得集思广议的想个办法弄点钱来。练新军可是个发大钱的行当啊。另外还得开始准备招揽新形人才,总理衙门得现在就开办起来,不能等到以后了。想到了原委,咸丰释然了,打算穿衣出去上朝。虽然很舍不得,但是,温柔乡虽好,但也得有命去享啊。眼下不是腐败的时候,等一切都上了轨道,自己再好好享受吧。咸丰心里一阵淫荡的笑。
刚低下头来想把怀里的慈安移开,让这个被累坏了小皇后再好好休息一会。不想却正迎上了一双秋水一般水灵灵的眼睛,正扑闪扑闪地望着自己呢。原来慈安在咸丰把她抱紧了的时候已经醒了,因为咸丰不但疼惜的抱紧了她,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她光滑的背抚摸着,然后更是得寸进尺地握住了她胸前的坚挺。就这样,敏感的慈安醒了过来,因为思想很传统,哪里受过来自后世的咸丰这样的挑逗。羞涩的她只能装作依旧睡着,把头深深地埋在咸丰的怀里。
“醒了,”咸丰望着慈安略带羞涩的双眼温柔地笑道,“朕要去上朝了,本不想吵想你的。”说完便从慈安的头下拿出去有些发麻的手,准备起身。
“哎,皇上,等等,让臣妾为皇上更衣。”慈安起初有点无措,被大胆挑逗后的慈安有剑上已有了潮红。见咸丰要起了,才忙坐起身来,一把拉住咸丰。皇上要临朝了,为皇上更衣是一个后妃的责任。
由于起得太猛然了,慈安的春光尽展在咸丰的眼前,胸前一对坚挺,深深的吸引的咸丰。咸丰将慈安又拉回怀里,双手开始肆意地挑逗起来。嘴又一次得吻上了慈安的小嘴。
“嗯,皇上……”慈安又羞又急却已于事无补,只能任咸丰肆品尝自己的丁香小舌,娇美身躯。
“你还是再睡会吧,朕又不是小孩子了,穿衣还用别人来吗?呵呵。”一阵热吻,让慈安有些喘不过气了。咸丰适时的停止了肆意的挑逗,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而且咸丰也知道现在的慈安身体很不舒服。安慰着越发娇羞的慈安,咸丰突然想起什么来,“哦对了,以皇啊朕就叫你慈安了,这样显得亲切些,你呢也不要再皇上皇上地叫了,到哪里朕都是你的夫,不是什么皇上,知道了吗。你以后就叫我四哥。”说完,又飞快地在慈安脸上叮了一下。
“皇……”看到咸丰有些假怒的眼神,感动不已的慈安收回了刚要出口的话,“四哥……哥,臣妾……”慈安显然还不能适应,在“四哥”后面又加了一个哥,不过这个称乎,咸丰更喜欢。看到慈安还要说什么,忙用手堵住了她的小嘴,摇了摇头。慈安的眼中,流出了一滴清泪,划过了她好看的面旁。咸丰低下头,疼惜地吻干她的泪,里面有苦,有涩,最多的是甜蜜。
情爱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无法割舍的感情。尤其是刚刚陷入情爱里人,更是连一分一秒都不能分开。可是太多的大事等着咸丰去办了,他轻抚了一下慈安,为她重新盖好锦被,快速地整理好衣服,才回过头朝依然沉静在感动的中的慈安笑笑,快步出出了温柔乡。
“皇上上朝,百官进宫。”太和殿外一长患尖细的声音传至宫外。正在议论纷纷的百官终于等来了咸丰,于是迅速地分开,排成两列,文左武右,齐刷刷地朝太和殿来。
等到咸丰来到太和殿的时候,百官已经早来一步,侍立在殿下了。咸丰挥了一下衣袖,端着身体走上了龙台。刚一坐下,三呼万岁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朕今日招众位爱卿来,是有几件大事与众位爱卿商量。”咸丰傲视了一下殿下群臣,让他们免礼之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图先先来句“皇上有旨,有本早奏,无本退朝”的废话,就直接说明上朝的来意,“朕这几日与几位大臣就现今大清的出现的蔽病商量了一些对策,今天想听听众位爱卿的意见。有建议,直说无防,朕一律恕其无罪。”
咸丰先打好预防针,咸丰是早已明了这些大清官员的习惯了——害怕说得话触怒皇帝,宁愿只说废话。为了节省时间,咸丰觉得还是早做准备好了。免得到出来一个,又要自己说一句“恕卿无罪”的话来。
“臣等尊旨!”复读机开始唱响。
“好,第一件,朕引拟将大清的土地都收归国有,之后再将土地按人头平均分配。”咸丰看了一下殿下大臣,听完他们复读机式的奏答。才慢慢说出第一件事来。
咸丰刚刚说完殿下就起了一片议论之声,各各大臣交头接耳,有的一脸正色,有的一脸惊喜,更多的人是一脸担忧。还在众大臣未议论出个结果的时候,祁隽藻已经走出人群,站到殿中开口道:“皇上圣明,如今各方土地都被一些土豪士绅所据有,百姓无地可耕,或是为地主士绅们耕种,被剥走了大量收成。而如今岁赋又重,百姓无以为生,纷纷流离失所,此为大清祸乱之根源啊皇上!”
“大胆,大胆祁隽藻,你这是妖言惑众,是危言耸听,请皇上下旨治他个祸国乱政之罪。”咸丰正准备说话呢。土地改革是咸丰与祁隽藻早已定好的,现在祁隽藻第一个站出来赞成,咸丰当然是知道的。不想自己还没来得及表扬两句,做个样子呢,就从文官队伍里站出一个瘦小,蓄着一撮山羊胡子的官员气乎乎地就抢在咸丰面前站也来说话了,还给祁隽藻安了个这么大的罪名。
“黄侍郎这样说,就是在说皇上的决定是祸国泱民咯!?”祁隽藻根本不理会那个官员,直接给了戴一顶更大的帽子。吓黄侍郎连忙下跪,连称死罪。这黄维元自己家就是个大地方阶级,家里占着上千亩的好地呢,要是咸丰这个主意一下下去,自己还搞什么,喝西北风去吗。当然要抵死拒绝了。
“啊,祁爱卿不必如此,朕早已说过,大臣们可直议此事,朕都恕其无罪。”咸丰心里直想笑,这祁隽藻真是名不虚传啊,果然有文才,见到露洞就不放过。
“谢皇上!”黄维元颤颤地站了起来,他本来是户部左侍郎,祁隽藻是他上司。但由于祁隽藻禀性耿直,与下面一票下属都不是合得来。这黄维元平时就不怕他这个上司。这下被祁隽藻盖了顶大帽子,吓得可不轻,但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这理还是要争的,何况反对的只怕也不只自己一个人,而且皇上也没有怪罪自己啊,于是站起来的黄维元依旧对祁隽藻怒目相视,“皇上,臣所说句句发自肺。如果依皇上所言,天下士绅必定会不服,到时只怕会造成更大的隐患,请皇三思。”
“请皇上三思!”底下的大臣们也有一大半都作揖,赞成黄维元。
“众位爱卿,所言也有理。不过已想好对策了,祁爱卿…...”咸丰抬手示意祁隽藻,希望他已经把自己和他议的拟下了祥细条阵。
“是皇上,”祁隽藻整好以暇地拿出一本折子,“皇上前些日子着臣拟定条阵如下:一、各位省,地方官府将各地田地重新丈量,收归朝庭。再由官府登记造册;二、造册之田地,着各省地方接当地人口数平均发给,每户凡年满十岁周者均可获得田地若干,三十年不变,官府将各人得所田地数量,地方,所有人名姓登记造册上报朝庭;四、地方乡绅地主所有之田地由朝庭出银收购,一并造册统一发给百姓,乡绅地主所得田地与百姓一致,不得例外;五、百姓得地,每年按十税三的比例上交粮税与庭;六、朝庭每年派钦差大臣巡视各地,如有地方官府抗,定斩不饶。如钦差玩忽职守抄家,问斩;八、重新发给之田地,百姓不昨随意出卖租赁与别人,违者收回田地。”
祁隽藻扬扬洒洒地在中间大声宣读着,而底下大臣却是一个比一个震惊。没想到这事皇上早有定论,怪得不祁隽藻有侍无恐。
“皇上,此事虽然处理得妥当,但是恐怕乡绅仕族依旧会有议论啊。而且如朝庭国库空虚,前几日又免了河南等地的钱粮,恐怕再没有银子拿出来购买田地了。”黄维元一副担忧的表情。
“此事朕只是先与各位爱卿们商量,实行之时还未到。而且朕已着恭亲王去找德国大使,意引进西方之先进工业,鼓励工商业。凡进城兴办工厂之乡绅地主,朕可以让他们免税一年。众爱卿以为如何?”咸丰微笑着看着众大臣,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百官一时无言,各自互望了一会儿。原来皇上并不是马上就要实行土地改制啊,那还是有机会的,以后再想办法劝谏皇上回心转意也不迟,省得今天触了霉头。于是百官一齐拱手道:“臣等无异议!”
“好,此事就先定下了。”咸丰开怀大笑起来。他哪里看不出这些大臣心里的花花肠子,只是今天既然定下了决论,等到以后天下大乱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们了。那太平天国可是对地方士绅地主憎到极了点了啊。看你们是想掉脑袋还是跟朕合作。跟朕合作至少还能保住命,还可以去办工厂,多划算啊。
“第二件事,朕想在朝庭增开一个总理衙门,总理各国事务以及今后将要实行之新政。”咸丰高兴了一会,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
新政?什么新政?除了刚才那个,皇上还想搞什么改革?一时大臣们一头雾水,不知道皇上今天想搞什么,互相望着彼此,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连祁隽藻也是一头雾水,这个新政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啊,皇上就跟他提过土地的事儿啊。于是当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也是一脸的莫然。
“这是朕刚想好的。这朝庭如今内忧外患,不实行改革是不行的,万一要是洋人再打过来,然道要朕再拿这大清的土地去平安吗?”咸丰说到最后,话语就开始严厉起来。吓了大臣们一个个忙低下了头,咸丰看到效果不错,才又接道,“新之事朕自有主张,各们爱卿下朝之后推荐些可用之人给朕就是了。这个事儿,不须再议。再议下一个事吧。朕打算练一只新军,就像洋人那样的,不,要比洋人还强大的新军。只是如今朝庭国库空虚,众爱卿看有没有办法筹到笔银子?”对于钱这个事儿,咸丰想了很久了,可是把头想到好几圈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没办法只好拿到朝堂上来议议,集思广议嘛!
一个一脸阿谀的官员忙走上来,大臣们也是个个奋勇,只见这个官员躬身道:“皇上自大行皇帝与英夷战而不利之后,赔了大笔银子,国库空虚也因此事而起。臣以为这战洋夷本是这大清臣民一体之事,不应由朝庭独自承担,应该再向百姓们增加一些…..”
“混帐东西,你是大清的官员,当为百姓着想,竟敢想出如此克剥百姓之法,来人,摘了他的顶戴,贬为庶民,永不叙用。”咸丰一听要是他加税的,不等这个官员把话说完就努不可抑的打断了他的话,“谁再谈加税之事,抄家问斩!”咸丰最后歇斯底里地吼道。
这些堂下的官员说别的不行,捞钱却个个是好手。眼见着,咸丰为加税一事大发雷霆了,不禁好笑起来,笑好那个官员不知好歹。同时心里也寻思着怎么为皇上想出一个捞钱的绝招来,好讨好皇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被摘了顶戴的那官员是个汉臣,于是那些满臣们更是叫好不已。
加税是不行的,当下也有一些官员纷纷出来出主意,说点子。有说跟洋人借款的,当问道拿什么作抵压的时候,这个人说一句“以关税做抵”。直接被咸丰叫人拉下去砍了头了。这个还不砍,谁砍?关税作抵,他*的,跟卖国有什么区别?之后是一个出的主意更绝——卖官。没说的,摘了顶戴,发配千里,永不叙用。还一些别的主意的,都是对民对国有害的,咸丰一个也没接受,出主意的人更是全被革职的革职,砍头的砍头,发配的发配。七七八八总有十几个大臣。
大臣们见出去出主意一个也没回来了,于是便一起沉默起来了,搞不清皇帝到底想怎么样。还是别当出头鸟了,别讨好皇上没成,到是丢了官。
朝堂里顿时沉静下来了,没人敢再乱了主意了,能合咸丰心意的主意他们也想不出来了。都借着头等着咸丰的训话。
咸丰也是一脸怒气难平啊,看看这些当官,就这德行,清朝皇帝就是再起得早那迟早也午亡国。咸丰气极也不说话了,就看着众大臣。
“皇上,臣倒是觉得肃中堂搬振灾之行可行。当年圣祖爷时,吴三桂造反,蒙古叛乱,朝庭也是无银可用。孝庄太皇太后便提意由百官捐银助朝庭平乱。”祁隽藻终于站出来打破的朝堂上静得可怕的沉静。
此言一发,顿时如一粒不石子投进了无风无浪的湖水里,击起千层浪花。不为别的,这句话的意思明摆着是叫各位大臣们掏腰包拿银嘛。那怎么得了,这不是在割自己的肉吗,想反对吧,更不行,这可是圣祖爷时的事情,还是由孝庄想的法子,这一反对不是一巴掌打到孝庄脸上了嘛,不死都没天理了。
咸丰到是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这大清的官员们有几个是清官啊?有几个不是贪得腰满肠肥啊。自己还夸过肃顺呢,怎么一时没想到呢。不过回头一想也不好办啊。这得有人带头才行,不然谁愿意啊。
“臣愿将一年之奉禄,加全部家私捐献出来,为朝庭为皇上分忧。”不等咸丰想出办法,祁隽藻已带头了。底下大臣们更是不得了,纷纷在心里暗骂祁隽藻,出了主意不说还带头将全部家产捐出来。这丫太毒了。他祁隽藻一个清官能有多少家私,全捐了也没什么,可是自己呢,想起家里那千万家财,心如刀一般疼哦。
“嗯,祁爱卿果然忠心为国。朕心甚慰。朕便加封祁爱卿少保,一等忠勇伯,以彰其忠。”咸丰大乐,这祁隽藻太可爱了,要升官,要大大的升官。封完祁隽藻之后,咸丰又看像众大臣,意思是祁隽藻已经带头了,你们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当然升官就别想了,谁叫你们舍不得钱财。舍不得孩子当然就套不着狼了。解决了困扰心头已久问题,咸丰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有人带头了,其他们也不能也不敢不作出点表示来。只得忍头肉疼往下说。这个银可不好出啊。祁隽藻是捐了全部家私了,可人家没说多少啊。皇上可不会理会你是清官还是贪官,他能知道清官家有多少家私啊,贪官,当然不能说自己是贪啊,那还不得马上被皇上抄了家啊。那可是皇上乐意的,正等银子用呢。吵吵杂杂,咸丰也听不清到底大臣们说出了多少来,只得命他们先想着,下朝以后再由人将各自捐的银子报上来。
“今儿个就到这吧,大家先商议个结果来,让军机处报上来。退朝吧。”咸丰脸上笑意别提有多浓了,连说话都有点忘乎所以了,突然他又想起一件事来,对着准备下摇头叹息的大臣们道:“下旨招‘僧王’进京面圣。”说完便急忙带着图先溜出了太和殿,他真怕自己一时高兴地控制不住自己会在朝堂上笑出声来。
一路上咸丰就哼着后世里歌,有点孩子气的往钟粹宫去了。有了一个温柔乡,他哪里还会老呆在那个冰冷的御书房里。
银子有了,就等着奕忻回来了,就等着阿赤赫那边把军营弄好了,哦对了,不能等到德国大使回信了,等先准备搞搞步枪了,德国回信还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呢,而且能成不成也没个定数。嗯,步枪,后世看军事书的时候还是有一研究的,大清不是有个神机营吗?不知道告诉他们方法能不能造出好一点的步枪来。现在欧洲也才刚开始换装呢,先进步枪不一定会答应给我。自已动手才能丰衣足食啊。这是老大大说的。
向舟曲遇难的同胞们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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