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面回答霍眠的问话，霍司谦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小眠，你知道……为什么当年给你接生的兰大夫一家已经失踪很久了吗？

霍眠没有说话，但是心里似乎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了。

“她们已经被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不等霍司谦说完，霍眠就厉色打断了他的话。

心里大概已经猜到是那个结果，可是，如果要是他亲口说出来，霍眠还是心里无法接受。

试问如果有一个人无比的爱你，爱到变态，爱到为了保护你，可以去杀人，谁能称受得了这种压力呢？

霍眠在冷静，在淡定，她也只是一个三观正，有道德底线的姑娘而已。

“霍司谦，你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似乎让我帮你背这个锅了，是吗？宋以诗的死和我有关，江临月和我有关，甚至莫雪儿，你也可以往我身上推，现在又说兰大夫，你是打算让我心里内疚吗？还是觉得我应该和你一样，视人命如草芥？”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

“你的心意，我早就明白了，有些话也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也绝无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且不说我现在有秦楚，就算没有秦楚，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喜欢的……从来就不是你这样的男人。”

“我这样？哈……我什么样？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嘛？小眠……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你了解我全部的人生和经历，你看到我年少时候所承受的痛苦，你就会理解我了……。”霍司谦有些心酸的笑着。

“不，我不想理解，也理解不了，而且这都不是你该残害他人的借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怜，所以不要拿这些说事，没有任何意义……总之……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任何交集，你和我老公之间，商战也好，私人恩怨也罢，那都是你们的事情，当然，我会永远无条件站在秦楚的身边……而你……终将会是我的敌人。”

霍眠的理智是值得敬佩的，但是同时也是可怕的。

因为她理智的事情，说出的话往往最为无情。

霍司谦每次听到霍眠说这种话，都会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他沉默不语，眼神深邃的看着霍眠，似乎有千言万语，似乎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要试图在我面前洗白，你洗不白的……你在怎么做，也磨灭不掉你曾经冤枉秦楚，害的我们夫妻二人入狱的事情，更是让我们分别四年，连我生产，他都遗憾的没有在身边……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所以你现在说爱我，我真的承受不起了，或许你是真的爱，可是你的爱太过承受，我受不起。”

“小眠，你以为……秦楚真的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吗？”

“当然。”霍眠信誓旦旦的回着。

“那如果你要是发现，他有事情瞒着你呢？你会不会很伤心，呵呵？”霍司谦高深莫测的笑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霍眠冷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