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庄!明天我得休假,明天我要出门!该死的庄,你把我骗来申市,让我忙得连出公司门的时间都没有,难道我只能站在公司窗户里朝外看看美女吗?”查文抓着第三只螃蟹朝庄锦言挥舞,他不想做孤家寡人。
“查文,你签了合约!”庄锦言两眼笑咪咪,他今天螃蟹吃得很痛快。
“哦!不,我要撕约!”查文后悔自己当时被庄锦言糊弄,看到窗外靓女如云,合约都没仔细看,就签名卖了身。
“查文,你得先干出番事业,事业有成就,申市美女就会追着你跑了。”花品素可不想放查文走,查文对人平实、体谅,在他的管理下,公司环境宽松,公司员工能无拘无束地工作与思考。
“为什么要有事业才会有美女亲睐?”查文不解,他在港和美国碰到的女人们最看重的都不是这些啊。
“额,申市女人认为,有事业的男人才是男子汉!”花品素这句话不是随口糊弄查文的,是他前世血的教训啊,前世的张建俊就是没有事业,到了二十八岁依然光棍一条。
“哦,原来这样,申市的美女们真特别,嗯,如果是这样,庄!你得把这次的招标拿下来!”查文为了早日事业有成,可以进行他的浪漫之旅,毫不客气地向庄锦言下达任务。
“查文,你放心,庄今天晚上已经和我们讨论过了,只要能进去招标,竞标成功的把握非常大。”说话的是黎嘉修,他和王靖两人在布法罗大学编写软体非常有名气的,两人因为形影不离,被外界成为“一双袜子”,意思是缺一不可。庄锦言邀请这两人回国,只需要说动其中一个,另一个自然就会跟着一起。
“放心吧!查文,你以后的成就会闪瞎美女们的眼睛,她们会排队等候和你约会!”庄锦言吃完最后一口蟹肉,用餐巾纸边抹着手,边对查文预言。
“哈哈!我喜欢对男人有要求的女士!”查文憧憬自己以后的艷遇人生。
花品素听完庄锦言说的这句,查文成就闪瞎了美女们的眼睛,她们就会排队等候约会后,想笑又不能笑,只把自己憋得肚子都疼,他真没想到庄锦言这么一本正经的人,竟然会说这样调侃的话。
“女人们如果用心去看查文,她们至少一半会爱上查文的。”开车回南区公寓的庄锦言突然出声。
“是啊,查文很可爱。”花品素看查文是越看越顺眼,他甚至觉得可爱的查文就应该是半秃的脑门,一脸的雀斑,圆滚滚的身子,就好像熊猫非得是黑白两色才是国宝一样。
“是的,查文很可爱,不过,品素是最好!”现代轿车被十字路口红灯拦住,庄锦言说完这句话,突然右手离开方向盘,一把紧握住花品素放在腿上的左手。
“…锦言才是最好!”夜晚街道上车流减少,车窗外的街灯照映得庄锦言五官特别俊朗,花品素被庄锦言温柔深邃的目光锁住,嘴里喃喃回应,是啊,庄锦言才是最好,他外表英俊,脑袋聪明,为人坚强,对他花品素,更是掏心掏肺。
“滴!”“滴!”停在庄锦言现代车后面的一辆计程车在狂按喇叭,两位视线从交缠中惊醒的人,才发觉交通指示灯已经变绿了。庄锦言右手连忙放开花品素回到方向盘上,脚底一踩油门驶过安全线。
“吴然要结婚了。”开着车的庄锦言突然出声打破车里的尴尬。
“啊?什么?那混蛋还能结婚?”脸上有点不自然的花品素把视线从车窗外转回车里,他怎么觉得刚才那气氛有点暧昧?
“嗯,元旦结婚。”庄锦言和吴然在学校里关系不是特别好,但因为两人都在校篮球队,免不了经常接触,那时吴然对申市区长儿子的庄锦言非常热络。如今听到庄锦言回申市开公司,吴然的结婚请帖托人转送到了公司。
“新娘叫什么?”花品素气闷,难道吴然被未婚妻抓jian后一点事都没有?还是吴然和未婚妻分手后又快速谈了一个?
“新娘姓杜。”庄锦言也只是随意瞄了瞄请帖,不过他记性向来好,瞄到新娘的姓就记住了。
“还是那一个啊,奇怪,女人都不在乎男人噼腿吗?”花品素实在好奇,他没有亲眼目睹抓jian现场,不过也听庄锦言说起当时状况,吴然未婚妻当时是歇斯底里的啊。
“你希望吴然会怎么样?”庄锦言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愤愤不平的花品素,不错,现在花品素注意力被转移,刚才的尴尬已经不翼而飞,庄锦言眼神暗了暗,刚才他情不自禁鲁莽了。
“我希望他一生都活得不开心!”吴然没有犯罪,但他犯了法,失了德,因为他知情不报,还帮着隐瞒,花品素对这人很厌恶。
“还没结婚就有裂痕,他的婚姻不会圆满的。”庄锦言安慰花品素。
“对啊,也许他未婚妻是要折磨他才和他结婚,嗯,一定是这样,你元旦去喝喜酒,一定要帮我仔细观察,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情况。”花品素被庄锦言安慰得又开始精神抖擞。
“好吧,他的元旦婚礼我去参加。”庄锦言本来没想去,不过花品素这样要求了,他到那一天就去过个场。
吴然元旦要结婚了,结婚前两天的晚上,他又去燕源酒吧小坐,希望能再见张萍一眼。酒吧的调酒师见吴然进来,连忙对他摇了摇头,吴然明白,自从正月里他和张萍去开房后,张萍就再没踏足燕源酒吧。吴然喝了几杯酒,放了一叠钞票在吧檯,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酒吧,等他结婚后,这种出来消遣的日子就得结束,而他的梦中情人,也可能永远再无机会相遇。
吴然对那天的记忆清晰又模糊,他记忆清楚的是,张萍修长苗条的身体,柔软的胸部,性感的双唇,模糊的是,他和张萍倒到床上后,自己就如做梦般,只记得自己正趴在梦中情人身上冲刺时,梦中情人突然换成了女友,等到他清醒过来,他的父母也来了酒店,而自己的脸上在火辣辣的疼,房间里除了女友,还有酒店经理,而张萍却无影无踪。据女友哭诉,房间里的女人已经夺门离开。
吴然的父母一个劲的安慰吴然的女友,对自己的儿子是毫不留情地痛责,好不容易才把吴然女友劝出了酒店。当时的吴然心里不是被女友抓jian的羞愧,而是有一种希翼,如果女友就此和他分开,他是不是就有可能和张萍有缘分?是不是他的梦想会成真?自己的妻子会是他心目中嚮往的那样,美丽、性感、神秘?
吴然的希望永远成了希望,他找不到他的梦中情人了,张萍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而他被父母逼着去和女友道歉,赔罪,在吴然写下忏悔保证书后,女友终于同意原谅他,两人的婚期也定了下来。
吴然的婚姻依然如预算般没有变动,可吴然的那颗心却变了,他的心失落在那位叫张萍的高挑女子身上,永远没有拾回。而吴然的女友,虽然原谅了吴然的出轨,准备和吴然共度一生,可酒店抓jian一幕,却生生烙印在心上,成了永远抹不平的伤疤。吴然的婚姻,还没有开始已经笼罩了阴霾。
第40章
元旦这一天,庄锦言本来只想到吴然婚礼上点个卯就走,无奈仁爱学校的校友来参加婚礼的很多,其中在学校就和庄锦言关系比较好的有好几个,见到庄锦言哪肯放他先走,结果庄锦言把校友们应付完能脱身时,婚宴也已经接近尾身。
吴然的婚礼很隆重,是在一家豪华酒店举行,新婚夫妻双方亲友都很多,共摆了将近百桌酒席。酒店门口摆满鲜花,新郎高大英俊,新娘清秀娇小,不论是谁看到这对新人,都要贊一句天作之合。
庄锦言酒量大,把校友们灌得差不多可以脱身后,就想找新郎吴然告辞,可举目四望,只看到和伴娘在一起的新娘,就是看不到新郎官,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人说刚才看到吴然到酒店的房间更衣去了。
庄锦言顺着知情人的指点,找到了吴然所在的客房推门进去,只看到房间烟雾裊绕,吴然坐在客房的椅子上吸着烟。
“吴然!你在这啊,让我好找!”庄锦言走近吴然,准备说几句话就离开。
“庄锦言,找我啊,来,我们好几年不见,咱们多聊聊。”吴然说话有点捲舌,脸色很红,一看就是酒多了。
“吴然,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庄锦言并不想和吴然多啰嗦。
“别走,听我说说话,我太痛苦了!”吴然忽然一把抓住庄锦言的衣角,一脸难受。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怎么能说痛苦。”庄锦言脸上带着微笑,心里却在狐疑,难道吴然不情愿结婚?被抓jian的人竟然还给逼婚?
“庄锦言,我太痛苦!我的爱情没了,我找不到她!”吴然的手松开庄锦言的衣角,双手抱头,手指插进自己头发,他和女友决定结婚,表面看是没有裂痕,可在一起时,总会因酒店那次的事情有争吵,吴然每次争吵都不占上风,因为吴家有求于女友,每次都屈服的吴然,过后总要回忆起不多话的酒吧美女张萍,越是回忆,越觉得张萍是他的硃砂。
“找不到谁?”庄锦言直觉吴然要说起花品素。
吴然的手放开头发,转而掩到自己脸上。“张萍!我的张萍不见了!”
“你爱他?”庄锦言觉得心里很闷,他知道吴然口里的张萍是谁。
“当然爱了,怎么会不爱!”吴然松开掩住脸的手,两眼闪着光芒:“庄锦言,你不知道,我的张萍有多尤物,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她美丽,比她性感,比她迷人的女人!”
庄锦言现在心里不闷气了,他气愤了,这个吴然怎么这么厚脸皮,什么他的张萍,张萍永远都不会是他的,癞蛤蟆别老对着天鹅想心思。
“她的身材那么丰满,眼睛那么柔媚,双唇那么柔软。”吴然现在陷入回忆,这些回忆有点梦幻。
庄锦言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自言自语的傢伙,有点可怜他,这吴然是在做梦,他的品素身材是修长,眼睛是纯净秀美,双唇…,庄锦言两眼忽然竖了起来,这傢伙这么知道他的品素嘴唇柔软?难道他碰过花品素的嘴巴?庄锦言一想到有人碰过他的天使,只觉胃液倒流。
“你对张萍干了什么?”庄锦言一只手按住吴然肩膀,咬着牙低声问道。
“干了什么?”吴然的脸上迷醉。“我们当然是共赴巫山啊!”
说完这一句,吴然有点神经质的笑起来,全然没有发现庄锦言扭曲的脸。
庄锦言在听到吴然说那句和张萍共赴巫山时,脑袋‘轰’地一下,差点炸开,他的手一下子握成了拳头,想给吴然的脸上来上那么一下。
“可是都没了,给杜雅丽赶走了!”吴然深信,张萍是被他女友,如今的妻子羞辱,才跟他断绝音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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