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丽红着脸，伸手将戴琳的大手按在了胸前。

“别闹了。我没事。”萨丽摇摇头说。

“你渡劫成功了？”戴琳问。

“是的，我成功了。”萨丽点点头。被她按在胸前的那只手并不怎么老实，萨丽的脸有些红扑扑的。

听到萨丽亲口承认，在隔壁房间贝拉、橙月、贝蒂等都纷纷跑过来道贺：

“恭喜啊，妹妹。”

“你们……怎么都来了？”萨丽有点口吃地说。她本来是想偷偷溜走，偷偷晋升，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大家一个惊喜的。

“你一走七八个小时，我们能不过来吗？戴琳还让我们通过魔法痕迹追踪你去的位面。我们弄了半天都没破解出来。还好你回来了。”贝蒂笑着说。

萨丽恍然大悟。在她看来，这次晋升可能只用了两个多小时。但她被困在1/500时间流速的时空泡里几十秒，出来不就七八个小时了？

“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萨丽低着头，略带歉意地说。

戴琳用另一只没被萨丽按住的手，“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翘臀上。萨丽冷不丁被打在舒适的地方，不由得“啊”了一声。

“来，背一下你对我的三条约定。”戴琳说。

萨丽一怔，看着周围的姐妹们，“现，现在？”萨丽口吃地说。

“没错。大声地背。”戴琳脸一板。

萨丽无可奈何地说：“第一、无论何时何地任何场合，主人有需要就要满足主人。”

姐妹们脸上纷纷露出笑容。戴琳跟她们其实都有过类似的秘密约定。每个人都有相同的部分，但也都有微妙不同的地方。像这个第一点，其实是所有女孩都向戴琳保证过了的。

——这种约定，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更类似于情话。真的到了现实之中，比如当时在激流城法师塔下，戴琳要和维妮、橙月干活儿，维妮和橙月不也没同意，最后硬是拖到法师塔破，才在法师塔的残垣上把约定给履行了吗？

“第二？”

“第二，所有姐妹都是自己的亲姐妹。一切为了斯塔克大家庭。”萨丽红着脸说。

萨丽的“醋劲儿”在众姐妹们里可能是最大的。喜儿、真瞳都曾被萨丽小小刁难过。因此戴琳才会让萨丽做这个约定——但是萨丽最近做得其实非常好了。

后宫戒指就是萨丽最大的诚意——因为斯维特兰娜而扩容一事，萨丽虽然发了点小脾气，那也是的确因为计算量太大，她这空间魔法师都吃不住了。

“第三？”

“不许把自己当外人……”萨丽突然顿了一下。

她知道为什么戴琳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背那么害羞的约定了。

这条约定下面半句是“不准对主人有任何隐瞒。一家人，好事坏事一起承担。”

萨丽不想用晋阶的事来麻烦大家，希望能悄无声息地解决这个问题，这本身就是一种“把自己当外人”的表现。

虽然萨丽的这次晋阶，其他人能帮的忙的确不多——甚至可能会碍手碍脚。但是萨丽的这种担心，是否明白地告诉了戴琳和其他姐妹们，并得到了自己家人的理解与同意？

并没有。

“我错了。”萨丽低着头小声说。

维妮拍了拍萨丽的肩膀，招呼其他姐妹们离开：“我们走吧。贝拉姐，我想感受宝宝踹你肚皮的动静。”

……

不久，整个房间便只剩下了萨丽与戴琳两个人。

“你可知道，在发现你失踪之后，我把你的魂契给签了？”戴琳说。

戴琳原本只签了吉娜和斯维特兰娜，其他人的单向魂契该还都还了。但萨丽自己没有接受自己的魂契，说喜欢自己的命运被戴琳捏在手上的感觉，因此戴琳还保有萨丽的魂契。

这次萨丽失踪好几个小时，戴琳为了找到她的方位，于是在萨丽的魂契上附上自己的灵魂，完成了双向魂契的契约。不过萨丽当时并不在主位面，因此戴琳虽然签了魂契，却仍然感受不到她所在的位置。

“对不起。”萨丽乖乖地低头认错。

“别对不起了。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吧，不准再对我有秘密了。当年你给了我的约定，我并没有强迫你。但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能再纵容你了。快交待吧。还有，约定第一点你也记住。”

萨丽一怔。松开了按在胸前的手。得到自由的手立即钻进了它喜欢待着的地方。

萨丽有些失笑。的确，自己都完全成了他的形状了，也决心跟他过一辈子，那还有什么好对他隐瞒的呢？

“那……你是想让我先履行第一条约定呢，还是第三条？”萨丽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

“还用我回答吗？当然是一起履行！”

……

第一条和第三条同时履行当然是戴琳的一厢情愿。因为这两条本质上就是相互冲突的——并不能指望萨丽在完美地履行第一条的时候，还能有足够清晰的逻辑思维来履行第三条。

就算萨丽真的可以，戴琳自己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所以在充分地履行完第一条约定后，浑身香汗淋漓的萨丽这才窝在被子，整理着思路，一点一点像戴琳交待她的真正实力，已经渡劫的事。

戴琳听完后惊讶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全系修炼，现实中的确是有人这么干的，比如橙月和维妮。但这两个小妮子都是天赋足够全面，能文能武，身上资源又足够多，所以才这么做。而且她们也是有侧重点的。其他的系只是在着重点晋升到传奇之前当副业练一练而已。

但压级以练遍全系，并在晋升的一瞬间所有系同时晋升，以获得所有体系晋升时的好处……这种东西戴琳还真只在从前世的里听过。

这种修炼的方式，是不是真的是很好，戴琳并不太肯定。

听萨丽说，她的这种修炼方式，源于灰妖精桑尼的一个想法。桑尼自己也没这么练，只是有一天突然想“能不能这样干？”然后收了一个养女，尽心教导。

尽管萨丽不这么认为，但戴琳站在第三者的位置听萨丽诉说这些故事，总有一种感觉：与其说桑尼为了祂的养女精心设计了一套全面的修炼方式，不如说桑尼脑子里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于是收了一个养女用来做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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