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芳和林可可田娇娇上了一辆车。

林晓回到破现代车上。

何晶晶还在酣睡。

摸摸她的额头，还是发烧。

把窗户落下一个缝隙，点上一支烟，烟盒里的烟不多了。

回来这一趟真他妈的不顺利，要知道这样，坐高铁回去。

一支烟没有抽完，何晶晶身子哆嗦一下，嘴里咕哝着“冷！”

把烟蒂扔到窗外，关上车窗。

车上没有衣物，没有被子。何晶晶身子发烫，却冷的哆嗦，还是蛇毒的问题，蛇毒在她体内已经扩散。

车里就两人，林晓顾不得那么多了，把座椅往后放放。把何晶晶抱在怀里。

肌肤接触，不一会儿何晶晶头上有了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潮红褪去一些。

“你是林晓吗？”何晶晶说话了。

“嗯。”

“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你比刚才好多了。”

“咱们这是在哪里？”

“在山路上。”

“咋不走了？”

“他们给你找药去了。”

“开车不是更快吗？是不是车子坏了？”

“嗯！”林晓含含糊糊的应答。

“林晓，你给我说实话，你一点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当然喜欢了，有时候做梦会梦见你。”林晓确实梦见过何晶晶，梦见她白花花的身子。

何晶晶把林晓抱得更紧了，小手在林晓胸前磨砂。

“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我们很快会回去的。”

“回去后你要把我关进监狱吗？”

“那是为了保护你。”

“我不需要这样的保护，我不想进监狱。我宁愿流浪街头也不住监狱。”何晶晶大声说，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韩奇还让你办过什么龌龊的事？”

何晶晶“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久，说道：“你知道被人喝来喝去的滋味吗？他们像使唤牲口一样的吆喝你，还要笑脸相迎，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十年。早就厌烦了。韩奇说以后让我当地产公司的销售经理，我就信了。”

“然后呢？”

何晶晶痛苦的摇摇头。不说话。

“韩奇让你给他送过多少个清纯的女孩？”

何晶晶的身子抖了一下，这不是蛇毒的作用，是被击中要害的本能反应。

“除了艾红莲，你还把谁送到韩奇房间了？”

“没，没有了！”何晶晶惊慌失措的应答。

林晓判断，何晶晶绝对不会只物色了艾红莲一人。韩奇也绝对不会只糟蹋了艾红莲一个清纯女孩。

韩奇是一个变态，不知他闭门不出，在搞什么勾当！

“你，你起来吧，我好了。”何晶晶笨拙的要从何晶晶的怀里挣脱。

“何经理，刚才我问的话你考虑，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林晓下车，随手把车门锁了。

走向另一辆车，陈二芳从车里出来，笑着说道：“林书记，是不是又给何晶晶按摩？啥时候我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你腚上要是也被咬了，我也会给你按摩。”

“蚊子咬了算不算？”

“算，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检查一下。”

陈二芳脸一红，扭捏的说道：“你妹妹在看着呐！”

“我刚才旁敲侧击的问了何晶晶，她绝对不会只给韩奇找了一个清纯少女。她是一个皮条客，帮韩奇拉皮条。”

“酒店里那么多的失足女，韩奇想了，还不是随手拈来？”

“韩奇变态，他找的是处女。”

“妈的，这个韩奇，真应该一枪崩了。”

“你去那辆车上看着何晶晶，我刚才敲打她了，她现在的压力很大。你不要再问，冷她一下，看她什么反映。”

“刚才我偷偷看了，你在车里紧紧抱着她，挺暧昧的，就是没有发现车子震动。”

“我是在工作。”

“这种审讯方式不错，教科书上没有。”陈二芳酸溜溜的说。

“你们刚才偷看我？”

“你孤身一人和一个犯罪嫌疑人在一起，我们当然不放心了，就偷偷的在车窗里看了，要是何晶晶把你压在身下蹂躏，我们就敲碎玻璃把你营救出来。”

“我妹妹也看到了？”

“是她先过去看的，气的小脸都白了，回来叫上我和田娇娇，准备去收拾你。我说你在救人，她们两个还不相信。”

“你们女人啊，一个个都是小肚鸡肠。带上两个妹妹真累赘。”

“你妹妹说幸亏她们跟着来了，要不你就被狐狸精迷在花街了。”

“哼------”

“何晶晶会不会死？”

“她的危险期应该过去了，毒液挥发到全身，会出现意识模糊，发低烧浑身痉挛症状，如果有一剂杀毒药就好了。”

“林书记，你懂得真多。”

“你是两年的警校生，我是四年的警院生，多两年不是白上的。”

陈二芳上了何晶晶在的车上。

淅淅沥沥的雨渐渐停了。林晓不敢上妹妹的车，怕奶兄的可可会发飙，在路边来回溜达。

手机还是没有信号。

林可可从车子里钻出来，吼道：”林局长，我饿了！”

林晓陪着笑脸走过去：“妹妹想吃什么？”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说吃什么？”

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两个男警没有一点消息，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今天晚上出不去呢？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林子里看看。”

走下柏油路，见湿漉漉的地面上有木耳，有蘑菇。

光吃这些不行，填不饱肚子。头顶上有鸟叫声。

最好能逮一只大鸟。

拔出枪，躲在一块岩石后面。

等了半个多小时。见一只公野鸡领着几个母野鸡在地面上觅食。

瞄准！

野鸡越来越近。

“砰！”的一声。山谷回响。

野鸡和鸟雀乱飞。

地面上一只公野鸡“咯咯”叫着，想飞起来，可是一只翅膀折断了。

野鸡跑的快。林晓追的更快。’

终于在草丛里捡到了受伤的野鸡。

拎着野鸡走上山坡。在一个小山洞里把鸡毛拔了。鸡内脏丢在远处。

捡来树枝，点燃一张纸，慢慢的烘烤，终于大火燃烧起来。

捡来更多的树枝烘干。

把野鸡挂到树枝上，回到车子旁。

陈二芳手里掂着枪站在路上。

“刚才是你开的枪？”

“是，打了一只山鸡。她们都饿了。”

在破现代的后备箱里翻找，找到一个钢盔帽，这是刑警在执行特殊任务时候准备的。

又在车子里的箱子里找到几小袋方便面料。刑警经常啃方便面，这几小袋佐料不知道放了多久，没有舍得扔掉。

“你们在这里等着吧，一会儿野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