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宝不哭。”

用户《站起来撸》拍了拍祖国人，购买了一份祖国人被发牌员制裁冥场面·NFT。

“阿祖，加油哇！”

用户《沃特粉丝我最行》购买了一份冥场面·NFT。

“祖国人，拿出你沃特南玻万的力量，干死妈惹法克的ONLYAI发牌员！”

用户《发牌员不是人，he~tui!》购买了十份冥场面·NFT。

一小时不到，祖国人被发牌员制裁对局生成的冥场面·NFT销量已经突破了十万。

“亲爱的内测用户001，撸石传说提醒你，你的NFT销量已经达到了撸石传说名人堂的入门要求，并有资格参加撸石传说玩家年会，是否现在就加入撸石传说名人堂？”

祖国人笑得比太阳还灿烂。

“加入！”

一秒后，祖国人的用户名一栏出现了撸石传说卡牌旋转动画。

金光灿灿的撸石名人堂标志，让祖国人心潮澎湃。

什么叫沃特南玻万啊。

就是被ONLYAI人工智障发牌员制裁，还能将冥场面·NFT卖出十万份的他自己。

这波不仅得到了一份额外收入。

更重要的是阿什利传来的沃特公关部数据统计显示，祖国人这波怒骂发牌员，不但没有影响到他的支持率。

反而因为撸石玩家们的支持，再次提升了数据，巩固了沃特南玻万的地位。

祖国人怎能不心花怒放。

可祖国人爽了，沃特公司美滋滋了。

十大教会想把撸石传说骨灰都扬了。

“这也能拉一波支持率？”

“NFT也要体验点啊！”

“祖国人人菜瘾大技术差也能当卖点？”

“太离谱了，这也行？”

十大教会高层很心塞。

时间来到凌晨四点。

仓库外传来了合作教会超凡者到来的动静。

这些气势惊天的黑袍教士，个个都有沃特强二线英雄的实力，他们如黑夜中的火炬，高调，耀眼。

感受到这些黑袍教士刻意外放的强大气息。

萎靡不振的艾琳娜一下子觉得她活过来了。

仓库内穿着制式长袍的合作教会超凡者更是用恶意满满的眼神，看着希尔瓦娜斯。

他们相信以这些黑袍教士的能耐，一定能让白辰派来的这个斗篷女品尝到失败的滋味。

拿丧尸发电站吓我们？

哼！

那就把你个斗篷女变成丧尸！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三分钟后。

一打黑袍教士，连带着他们保护的合作教会数学组成员。

一个不漏成为部落大酋长的新俘虏。

“瓦斯琪，派辆大巴车过来，应该不会有新俘虏了。”

希尔瓦娜斯准备收队。

黑袍教士对艾莉娜怒目而视。

送上门的中年白男数学家，也是一副栽得真冤的沮丧。

和芭芭拉一样，他甚至都不是黑袍纠察队时间线的地球人。

而是来自于合作教会独有的合作时间泡泡。

当白辰从睡眠中醒来。

希尔瓦娜斯已经将这伙人交代的情况汇总到他面前。

“艾琳娜没撒谎。”

“她就是为了你的遗传物质，并以抢发论文作者身份混到邦妮身旁，借机进入数学组。”

“过来支援她的数学家，名叫加布里埃尔，来自合作教会时间泡泡。”

“经过大卫教授等数学组成员和他连夜交流，确认加布里埃尔才是抢发论文真正的作者，他对BUG仙人有非常深入的研究。是一位不逊色于邦妮的真正数学家。”

白辰洗漱完毕，又吃完早餐，叫上公寓临时工李，来到公寓下方扩建出的地下空间。

加布里埃尔挺直腰杆的坐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

右手在一叠稿纸上不住写写画画。

白辰推门而入。

他看了白辰一眼，准备站起来说话。

白辰示意他继续。

“你忙完了再说。”

说罢，白辰自顾自走到加布里埃尔对面的座位上，拿出自己的手机，连上了ONLYAI。

房间很快变得安静。

只听见加布里埃尔笔尖划过稿纸的声音。

直到三小时后，加布里埃尔才完成了演算。

“白辰先生，为什么？”

他满脸疑惑，对白辰向他开放了BUG仙人数学组所有资料读取权限的做法，非常不解。

以他的身份，合作教会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从白辰手中救回。

而对于BUG仙人POW工作量证明网络需要的数学知识来说。

如果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BUG仙人数学组服务。

强迫他的代价，将远远超过他的贡献。

不但不能加快BUG仙人数学组的研究进度。

反而会为了验证他加布里埃尔提交的内容，消耗更多邦妮，大卫教授级别数学家的精力。

所以，他实在不明白白辰为什么开放了权限，让他将BUG仙人数学组的心血，一览无余。

“知识的价值，在于分享。”

白辰老神在在。

“尤其是BUG仙人这种无需许可，去中心化，去信任化的POW工作量证明网络。”

“任何人都可以凭着自己的意愿加入或者离开。”

“那么，分享得越多，留下的人就越多。”

“就算加布里埃尔先生你为合作教会工作，也不妨碍你得到BUG仙人相关的数学知识。”

“哪怕你会复制黏贴山寨构建合作教会自己的版本。”

“你们也会提升BUG仙人的影响力。”

白辰说出了理由。

一旁的公寓临时工李·达顿满脑壳都是懵逼。

他觉得白辰脑子一定是有什么大病。

知识的价值在于分享？

分享个妈惹法克啊。

达顿牧场会把养牛秘籍分享给隔壁的印第安保留地原生土著么？

当然不会。

达顿家族又不是傻逼。

怎么可能让隔壁学会自家秘籍后，养更多，更高品质的牛卷死自己。

同在房间的希尔瓦娜斯仿佛会读心术。

她对一心只想成为养牛圣体的李·达顿指点迷津。

“基础知识，是基础知识。”

“具体用例，是具体用例。”

“只有让更多人得到基础知识，才能推动基础知识的发展。”

“而具体用例是另一回事。”

白辰诧异的看着部落大酋长。

她今天话这么多，还真是少见。

希尔瓦娜斯轻哼一声，融入了空气。

加布里埃尔回过神。

“我现在是俘虏。”

“俘虏肯定留不住自己的稿纸，不是么？”

白辰心领神会。

“加布里埃尔先生，你不仅是俘虏，你还是BUG仙人POW工作量证明网络的新测试者。我要用你来测试你工作量的结算机制，你现在就把你BUG仙人钱包地址拿出来！”

让白辰没想到的是，合作教会的速度，比他想象中更快。

他刚走出地下空间，就看到杜克从一辆公寓对面大马路的大马力黑壳子SUV现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