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后叶凡那脸黑得快滴墨了,骂道:“估计姓李的根本就没开始行动,或者说是他另有图谋。不会是想以皮鼓为引子钓出更大的鱼吧,然后,让咱这枚棋子跟大鱼的孙子斗一斗,他坐收渔利。
不过这事我是不能等了,只有三天时间了,培训班就要毕业了。明天许通和缪刚绝对会出招的。
估计直接就会搞到省委党校来的。到那个时候满校风雨,咱还真成名人了,什么殴打,犯等等,有得闹心了。”
想了想,又打起了电话,说道:“张强,你立即动用猎豹的情报搜查能力,给我查清楚南福省公安厅刑侦局下属的综合处处长缪刚,以及省检察院反贪局下属的一个副处长许通,以及星辉集团的沈开这三人情况。”
“怎么回事叶哥,他们惹着你了?”张强身体一激凌,顿时来了兴趣。
“这样的,我晚上在八宝阁……”叶凡快把情况给张强说了一遍。
“,敢诬陷叶哥,我立即派出内卫一个连去水州周边地带查查。当然,名头就不用叶哥担心了,我们自有办法。如果皮鼓还没走出水州,我相信能把她拦截在水州范围的。至于许通三人的资料,我立即去调查。”张强气愤然说道。
“张强,此事不妥,不能派太多人,影响不好。猎豹有铁的纪律,我们作为领导,不能带头违反,那个如果有人抓辨子的话就麻烦了。
何况猎豹又不是咱们的,你只要查清他们资料送来就行了,其他不劳你派人。”叶凡赶紧说道,就怕惹出什么大动作会影响到张强的前途。
要知道猎豹有铁的纪律,跟国家安全无关的事不允许插手的。估计猎豹内部绝对有这方面监察的部门的,一出动估计人家就知晓了。
“没事铁哥,我自有办法。这叫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想,即便是监察部门知道了,我们为自己的领导洗涮清白,这个有何违反纪律的。
估计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支眼的,这样的事又不是没生过。何况我会作得相当的保密,决对不会涉及到叶哥的。
而且,猎豹的一个连并没多少人,普通军队一个连有12o人左右,而我们猎豹的军兵全是精英,所以编制是大大缩水了。
一个连才3o来个人,一个排才1o几个人,没有班,两人配合为一组。
别看咱们猎豹正式的官兵才3oo来人,搞后勤的却是有着1ooo多号人。我们是以后勤为重,全部为猎豹正规军服务的。
叶哥可能还不清楚,虽说猎豹正规军兵加上后勤的总共也才一千多号人,但级别却是不低的。
所以,称之为猎豹兵团,其实蓝月湾猎豹兵团是个副军级的部队,而核心当然是由国家特勤a组的核心第八组领导了。
核心第八组的级别就高了,估计能跟副大军区级别相媲美的。所以,你放心。运作不为太大,全是我的亲信,呵呵……”张强态度坚决。
“噢,原来如此。我倒没事的张强,你要明白,反正我也不混军界,只是一个客坐的副帅,说起来只是挂个名头罢了。”叶凡劝说道。
“我晓得叶哥,我自己不会惹上麻烦的。再说句实话,能给叶哥这样的大高手效力,即便是脱了这身老虎皮也值得,以后专门给叶哥开开车,当几回地下打手更有味道,哈哈哈……”张强一根本筋走到底,突然笑了起来,下定了决心叶凡也劝不过来。
“唉……好兄弟……”叶凡叹了口气,“目前也只能是等待了。”
想了想又打了电话给贺海纬,贺海纬也是干脆地答应了,说是早就派人盯上了。现在再加派一些人手搜查一个叫‘皮鼓’的姑娘。
一直到早上,叶凡都没合眼,不过,最终的结果却是令人相当的失望。
张强来报,没有搜找到外号叫皮鼓的姑娘。不过,那个外号叫皮鼓的姑娘的底细倒是给猎豹查了个底儿朝天,令叶凡不得不感叹猎豹的办事效率。
听说此女是许通的拼头,因为许通喜欢抽屁股游戏,所以取了个偕音叫‘皮鼓’,跟‘屁股’有点音同罢了。此女真名其实叫‘黄花菜’,21岁,来自偏远的大兴安岭。
此女的屁股快赶上农村人洗脚时用的脚盆了,别看黄花菜已经陪了许通一年有余了,此女居然还是个处。
而许通给黄花菜赚去的钱听说此女寄回家后足足盖了一座三层排楼,一排有2o个房间,在大兴安岭那旮旯地方还开了个酒店。
当然,皮鼓的家人不知道这让邻居羡慕得掉眼球的酒楼却是自己的闺女皮鼓用自己的屁股上那一茬一茬的新老交替的肉皮子换来的。
张强雷厉风行,昨天晚上一得到皮鼓的底细后,立即派人星夜赶住皮鼓的老家大兴安岭了。
不久李昌海也来了电话,说是直到早上也没现那个叫皮鼓的姑娘冒头,估计是真的转移或潜藏了,那此事就耐人寻味了。看来缪刚和许通早就设计好了的,这次是非得要把叶凡给送进大牢不可了。
刚挂了电话,李昌海却是转道进了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马国正的办公室。
“昨晚上许通那一伙人有动作吗?”看来马国正早就知晓了,扫了李昌海一眼,直接问道。
“许通本人倒是没什么动作,跟缪刚一伙在皇城酒庄呆了一晚上,喝酒聊天,叫了几个女郎鬼混。”李昌海说道。
“就没点异常情况?”马国正那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有!估计用来陷害从鱼阳来的那个副县长叶凡的,一个外号叫皮鼓,真名黄花菜的姑娘好像是失踪了。
直到早上,我派出的人也没查到那姑娘的踪迹。到八宝阁查过了,说是那个女服务员早就说不干了,而昨天也了工资,也许是回家了。
这个当然是他们的说词了,我查过八宝阁的底子,现皮鼓去八宝阁作事的时间也不长,不到三个月。
这事倒真有些诡异,难道许通一伙早就在算计叶凡了,所以,皮鼓是他们安插在八宝阁的。”李昌海一脸凝重,说道。
“嗯,很有可能,看来他们结怨不少日子了。不过,皮鼓这一躲,那个叶副县长肯定就麻烦了。你说说,叶凡会不会跟许通较上劲,他有那个能力跟许通较劲吗?估计实力太弱啊!”马国正似笑非笑样子扫了李昌海一眼。
“叶凡此人虽说出身没有什么大背景,但我总觉得此人不简单。前次我们借他的手引出了杀人犯,乘此机会省委拿下了许万山的得力干将邓建军。听说省委郭书记相当的满意,当时还开玩笑说是要单独见一见功臣叶凡同志一次。”李昌海倒是为叶凡讲了几句好话。
“嗯!那小子应该是个福将。听说身手不错,倒是可以拢络过来。
如果这次能借他的手让许万山受点伤痛,那郭书记说不准还真会见他一次。
不过,他的力量太弱了,跟许通根本就不成比例,如果要斗一斗,咱们就得好生帮他一回。
不然,这力量太过于悬殊,一斗就倒了还有什么意思。呵呵呵……”马正国笑着,突然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然!”李昌海突然摇了摇头。
“噢!昌海,你还有什么说词?”马国正微微愕然了一下。
“估计再过得几个小时,缪刚的父亲,也就是省委督查室的主任缪思成应该会出动了,估计直接给捅到省委党校了。
在省委督查室的干扰下,我们水州市公安局也是顶不住的,其结果就必须把叶凡给铐进东城分局了。叶凡一进去,那好戏就开锣了。”李昌海突然笑了起来。
“好戏!有什么好戏看。叶凡能有多大背景,能杠得过省委督查室,换作你我,也有点忌惮。
虽说省委督查室只是一些跑腿干活的小角色,但缪刚这次却是被叶凡给打落了两颗门牙,而且跟他一起的同伴也有三个打断了手腿,这个在法律上已经构成犯罪,而且伤还不轻。
叶凡找不到有利有力的证据,那他就得坐牢。而且,许万山的儿子许通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在水州这个省城,他可以利用的资源还是相当多的。
毕竟他的老子是这省城的一号人物,省城各个部门都得看卖他面子不是。
叶凡一进去,你想借他之手再闹腾点什么,那个就难了。而且,这事也有些奇巧,许通怎么会跟叶凡结怨,两人风马牛不相及。
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面上。唉……”马国正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当然不是为叶凡喊冤了,只是微微感觉有些遗憾。
“至于结怨,这点我倒是有点猜测。最近中央组织部不是搞了个中央党校后备干部培训班,目前正在从各省选拔年青的官员。
听说许通跟叶凡现正在省委党校的跨世纪英才班学习,说起来两人还是党校同学。
不过,在半期过后正式选班长时,许通是一败涂地,可是丢了大脸的。
这么一来,班长那个位置没捞到手,结果中组部搞的‘中青班’培训名额也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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