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转回头,疾步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右臂,彖脸上的表情已不再平静,声音也在逐渐提高。“为什麽朕会知道答案!回答朕!是、不、是你──!别想否认!珍珍已经认出凶手是你!”情绪无法再克制了麽,问话变成了怒吼。她说,你就信,我说,你却不信。还是微笑,层层的微笑掩住了他的心痛,“呵呵,您希望是我吗?如果您希望,那麽,答案是我。如果您不希望,那麽,答案是不是我。不过,不管是不是我,老实说,内心深处我期待了这样的结果。”因为已经不再希冀他的爱了麽?唐池毫不掩饰地说出内心深处的黑暗。“你!”彖一掌把身边的龙案击碎!左手的五指快要扣碎他的臂骨。“那是朕的皇儿,朕第一个皇儿!你……好狠的心!”像是没有感觉到右臂钻心的痛楚,心都已经痛得麻木的人又怎能感觉到其他的痛楚。“你既然认定凶手是我,那我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了。您的第四个问题是什麽?”问吧,早点问完,早点让这场闹剧结束。我不怪你不信我,也不想去怪你,因为我知道这样的下场是老天给我的惩罚,罚我不顾人伦常理,与自己兄弟苟合的罪孽!这是我这样的人应得的下场!扣住他的右臂,猛地一推,把他按压在龙柱上,彖脸上说不出是恨还是情,复杂的表情让他美丽的面庞有点扭曲,“唐池,唐池!你知道朕为什麽不愿意相信你吗?……因为朕喜欢你,所以才会不愿相信你!你知道当你来到朕的身边,朕终日最害怕的是什麽吗?不是周丞相、不是国事,而是你的背叛。朕最怕的就是你的背叛!你不知道对不对?……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对朕这麽好过,朕一天到晚都在想朕何时会失去你。当朕听到你和淑妃的对话时,朕要了你,因为朕想留下你。自从那时候开始,朕无时不刻不在想朕应该杀了你!可是……朕下不了手。”微凉的手掌抚上他的面颊,细细的摩腻著。唐池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你不知道吧,朕也会害怕……害怕你对……我全都是假,害怕你对我的好是怀有其他的目的,害怕终有一天,你会笑著给我一刀。”身子一点一点靠近,头脸越贴越近。近到可以清楚看见那人眼中的润湿。这次轮到彖笑了,笑著吻上他的面颊,嘴唇缓缓移向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咬著,左手仍旧抓著他的右臂,呢喃似的:“大哥,……你好贱。”轻轻的呢喃像是晴天霹雳,唐池的脑中瞬时“轰”的一声炸开!几乎是身体反射,伸手一推压在身上的男人,转身就想逃走。右臂一紧,钻心的痛再次传来,一击重击被送进小腹,“呃……”唐池单手捂著腹部想弯下腰。脖项被扣住,重新被押回龙柱。当今天子阴冷的笑著,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说道:“大哥,我还没问你最後一个问题呢,就这麽急著想逃?”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唐池的脑海已经无法再理出清晰的思路,最後一个、唯一的一个、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的一个秘密暴露了,支持唐池的精神世界也完全崩溃。“你怎麽会知道?你不应该知道!不应该!”想要摇头,却无法动弹。冷笑著,脸上的感情一点一点的消失,“你恐怕没想到这宫中还有人能认出你来吧!哼!不要问朕怎麽会知道,现在是朕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朕!第四个问题,也是最後一个问题,”绝美的面庞忽然一下贴近,冷笑转变成嘲笑,声音也变得猥亵,“好大哥,你为什麽明知我是你的亲弟弟还要和我睡觉?我有没有让大哥你满意?你喜不喜欢我那样干你?大哥,唔……你是我见过最好的xing器,告诉你,我也去试过别的男人,可是一碰到他们,我只想吐!但你不一样,你这里好好……”扣住脖子的手顺著腰线滑到男子紧翘的臀部上,手掌一用力,狠狠地揉捏了一把。“大哥,告诉我,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麽?”目的?什麽目的!你在怀疑我什麽?为什麽要这样说我?为什麽?求求你,不要叫著我大哥,却这样侮辱我……“放开!不要这样侮辱我!”受辱的愤怒让他的身子无法停止颤抖,极度的绝望让他快要无法站稳身体。“侮辱?你认为朕在侮辱你?哈!”彖又变回了高傲的盛凛帝。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抬高,吐出伤人於无形的鄙视:“唐池,你要知道,这不是朕在侮辱你,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取其辱!是你,明知是朕的亲兄长,但为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还不知廉耻的张开双腿取悦朕!是你,在朕对你百般试探下,仍旧死皮赖脸不肯离去!是你,朕只不过稍微挑拨一下,你就可以变成最yin荡的……!”最後一个伤人的词语被他生生咽下。他看到了……泪无声无息的顺著男子淳厚清秀的面庞落下,那股心伤的绝望和羞耻的极端混合在一起的面庞任谁也不忍心目睹。突兀的,唐池像是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一样,用一种放开一切、异常平静的口吻陈述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你什麽了。珍贵妃的事是我做的。我来到你身边,不惜用身体取悦你,也确实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杀先帝为母报仇,可因为他死得太快,只好报复在他的下代身上。现在,你知道所有事实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彖凝视著他,审视著他的表情,一刻过後,天子笑了,摇摇头,“唐池,你想死对吗?想死得越快越好,因为你害怕朕用其他非人的手段对付你,比如说,像朕曾经还在皇子时期所对付的那个侍卫一样。”说完,他静静的看著唐池的反应。不出所料,男子打了个冷颤。抬起头,颤抖著嘴唇,不可致信的看著眼见冷酷的亲弟弟,“你……要这样对……我?”天子的表情没有改变,冷酷依旧。可是别人看不到的内心中……“不……,不要这样对我。给我一个痛快,求你!”唐池运起功力,准备自断心脉。老天爷,你让他冤枉我还不够麽,你要把我折磨到什麽地步,才能饶恕我爱上自己弟弟的罪孽!娘亲,嬷嬷,不要鄙视我,不要让彖彖这样对我,我不想恨他。一丝微笑浮现在皇帝的脸上,一指快如闪电的点向他丹田三寸处。“唐池,你会死,但不是现在。不要去想自裁的念头,朕不会给你机会。”男子的身体一软,身体一侧险些跌倒。伸手扶住龙柱,眼角带泪惨然一笑。“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的背叛,恨我的欺瞒,恨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我不求别的,只求你看在我们是同母所生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就当……就当我曾经救过你的代价。……求你!”男子闭上眼睛,缓缓曲下双膝。不是跪皇帝,而是跪自己的弟弟。快点结束吧,让这一切都快点结束!我已经无法承受……像是被诱惑住一样,天子伸出双手,包住男子的面颊,举起大麽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滴。半天,他突然面向殿外,气沈丹田大声喝道:“来人!”【下册文案】对唐池的死心存疑惑,皇甫彖开棺验尸,得知唐池还活着后大喜过望;唐池诈死后改名重生,却被微服出宫寻他的彖撞个正着!已经伤得千疮百孔的唐池,可还能相信彖所谓的真心?面对以死相逼的唐池,不顾一切的彖又该如何,才能再次得到唐池的心?找到他以后,要怎样才能让他重新接受我呢?是直接把他抢回宫?还是软磨硬泡?或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他要是不想见我怎么办?因为你当时爱我,现在不爱了。没关系,我会让你再次爱上我!眯起眼睛死盯着不敢和他眼对眼的重生,彖勾起唇角别有意味的一笑,暧昧的说道:「你说得不错!有些东西确实不尝不知道,就像我当初曾品尝过的一道奇珍,刚开始确实有尝鲜品奇的心理,可没想到日后我会那样嗜好他,以至于没有他在身边的这一年,我几乎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满足。我……好想要他。」……第一章放在唐池面前的共有三样东西:宝剑一把、鸩酒一壶、三尺白绫一条。站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人:当今圣上皇甫彖。唐池开心地笑了,笑得欣慰,笑得……动人。彖还是对我有情的,他没有用那种手段对付我,我终於可以从这段罪孽中解脱了。“你还有什麽未了心愿。”淡淡的,皇帝脸上不带丝毫感情。但眼光却贪婪的扫视著他那动人的微笑。维持著单膝下跪的身体,抬起头,池看向彖,“您还记得您曾答应过我的一个请求吗?我曾经请求过您:如果有一天,臣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臣恳请陛下亲手了断臣的性命!陛下,我临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死您的手上。”拿起架上的宝剑,双手奉上送到彖的面前。彖看著他,眼中带著奇异的欲望,终於!朕终於可以杀了他!以後,朕将再也不用日夜害怕他的离去,他终於完完全全成为朕的了。“唐池,朕想问你最後一个问题。”“您说。”“你……对朕的心意可曾有过一点真?”接过宝剑。“陛下,现在我对您所说的话,不会有一点虚假。请您记住,我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惜用身体取悦您的无耻兄长。这就是我对您的心意。您动手吧。”我知道自己不应该爱上你,不应该对你生出兄弟以外的感情,可是,当我知道自己的感情时,一切已经收不回来。我爱你,彖彖,我用自己全身心爱著你。不是一点真,不是十分真,为了你,我甚至失去了自己。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到死都会以为我来到你身边,是为了害你。不过,都没关系了,我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来生,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做一个默默看著你的人。兄长……唐池……朕的哥哥,朕一直在睡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哈!奇异的欲望缓缓从小腹攀升而起。当今天子举起宝剑,顺著男子的胸膛滑到他的脖颈。盯著他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肌肤,微微喘著气。剑下微微用力,单薄的衣衫被挑开,结实的胸膛赤裸出来。唐池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剑刺下。久久,忽然“呛啷”一声,宝剑被扔到了一边。微凉的手掌碰触到赤裸的胸膛,一股大力猛地把他推倒。随即一具修长坚韧的男人身体压上了他。唐池睁开眼睛,不解的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後,他看见了男人眼中他所熟悉的欲望火星,而且那烧死人的欲望显得要比平时来的更加猛烈、更加火热!难道……,不!伸手扯过矮案上叠放的三尺白绫,盛凛帝的眼中带著凶狠的肉欲,“朕会杀了你!朕一定会杀了你!朕要亲手勒死你!你这个……你这个……啊!!”排山倒海的欲望淹没了男人的理智,克制了太久的冲动在看到那裸露出的身体时,再也没法控制!面前男子献祭似的表情,煽动著他黑暗的嗜虐欲望,情绪无法排遣,嘴一张狠狠咬上他的肩头!被咬的肩头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深红的鲜血从痕迹中一点点渗出。已经精疲力尽的唐池躺在地上任由彖折腾著他。赤裸的身躯上除了抓咬揉捏的痕迹外,还有显然是大力挣扎抗拒所留下的青紫。左腿则以一种奇怪的方向扭曲著,无力的瘫痪在地面上。“唐池,这时候你还做什麽样子给朕看?你忘了你已经被朕不知睡了多少次,这地方也不知被朕玩了多少遍了吗?还是你想装大哥的样子给朕看?嗯?大哥!你知道我知道你是我大哥後就不愿陪我玩了吗?你在假装什麽清高?”当今天子边快速抽动腰身大力穿刺身下表情木然的男子,边用嘲讽的语言表达心中无法宣泄的恨意。“什麽叫做‘不要!你不可忘了伦常!’!大哥,我的好大哥,你忘了,第一个不要脸丢弃伦常的可是你!是你一开始就在引诱我!是你明知我是你的亲弟弟还让我这样玩弄你!是你像个女人一样卑贱阴险争风吃醋!是你心狠手辣害死我的亲儿!啊──!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为什麽一开始不跟朕说明!为什麽要瞒著朕!为什麽啊!!”抓住地上男人的发结一阵猛摇,强烈的恨意扭曲了那张英挺绝丽的面孔。越说越恨,撞击也越来越凶!这样还不够解气吗?一声吼叫,男人忽然跪站而起,双手猛地拎起地上男子的下半身,不顾他痛得抽搐,从上往下一击重重灌插而下!一声闷哼从地上的男子嘴中泄出。被折断的左腿耷拉在半空,不是人能忍受的痛楚造成大腿筋肉一阵又一阵的抽搐。紧闭的双眼无法抑制的从眼缝中溢出泪滴,悄悄的,为了早点结束这份磨难,池再次尝试把舌根放到牙齿中,正待一口狠狠咬下,一击猛烈的耳光让他的自杀再度失败。原先被打破的嘴唇又再度流出鲜血。睁开眼睛,咽下被打碎的牙齿,品尝著自己的鲜血,池努力的牵动唇角肌肉,作出一个像是笑的表情,“……可以……让我……死了麽……”话还未落音,又是一掌重重扇到脸上。耳朵一阵轰鸣,头被打得偏到一边。“你的死期由朕来决定!朕想让你死的时候自然会动手!要不著你提醒!你要是再敢试图自杀一次……哼!”年轻的皇帝脸上露出极度残忍的表情。“呵呵……呵呵呵……”像是笑声一样的声音从唐池的口中掠出。越笑越大声,笑到後来听起来已经像是哭声。“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你在得意吗?得意睡了朕的女人,杀了朕的儿子?是不是!不准笑!不准笑!”男人疯了一样蹂躏著自己亲生哥哥,“为什麽?告诉朕为什麽?你不是喜欢朕吗?你不是爱著朕吗?难道这些都是假话?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朕!为什麽要去找珍妃?为什麽?……朕不能满足你麽?朕这样也不能满足你麽──!”“啊……!”抑制不住的惨叫响彻在宽旷的殿堂内。“你是朕的,池,朕的唐池啊!告诉朕,你原来说的都是真话,那何公公是串通别人来陷害你的,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没有弓虽.暴珍妃,告诉朕,池,说啊,说你不是朕的大哥,说啊!池,唐池,朕……求你,只要你说你不是朕的大哥,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朕的事情,朕就放了你,我们还象以前一样,你说好不好?……好不好?池,说啊,只要你说……说啊!!”疯狂的大叫伴随著痛苦的申吟一起回荡在这有百年历史的大殿内。“……彖彖……,杀……了……我!”沙哑的声音像一把利剑狠狠刺进当今皇上的心中。“不要叫朕‘彖彖’!不要!”红了双眼的男人一把抓起丢在地面上的三尺白绫,双手一用劲勒住了身下男子的脖颈。“呃……!”突然的窒息让池一阵挣扎,双腿乱踢,却因为左腿的痛楚,让他陷入更深沈的痛苦之中。手指扯向脖颈的白绫,又放弃。突然的强烈收缩让男人攀升到一个无法言喻的高chao。手下逐渐加劲,眼睁睁的看著那人绷紧身体浑身痉挛,反扣在地面的手指因摩擦过度,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红黑的痕迹。那人临死前的痉挛抽搐让盛凛帝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性高chao,停下冲撞,静静的埋在男子的身体最深处,感受著来自他自身的蠕动收缩。渐渐的,池的面孔充血越来越厉害,身体的痉挛也快达到极限,那里越收越紧,双腿的抽动越来越缓……他要死了……,朕的唐池要死了……啊……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从下身冲到脑髓……“吼──!”一声狂吼,男人在池的身体深处迸裂出滚热的流浆!手一松,放开了勒住那人的白绫。冷冷望著脚下蜷成一团猛烈咳嗽脸色血红的男子,弯身拾起地上的皇袍随意披在身上。“朕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你这麽简单的死掉,不如把你留下做朕的禁脔供朕玩乐发泄。既可惩罚你不可饶恕的罪孽,也可让朕消气!”用脚尖踢踢伤痕累累气息奄奄的男子,残酷的冷笑道:“唐池,你虽然活下来,但别妄想利用你是朕同母异父兄长的身份来做任何文章! 朕也不会给你机会!从今往后你将不再是朕的侍中郎,更不会出现在人前。你唯一的身份──只是一具xing器而已!专门侍候朕的……”脚尖伸进了他两腿之间,玩弄著那份柔软,冷笑变成淫猥的嗤笑。“啧!说你yin荡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贱!这是什麽?嗯?那样玩你,你还不照样she津了嘛!哼!大哥,大哥,你简直比娘那个女人还无耻!幸亏朕没和你一起长大!听著!不要学女人去想著寻死觅活,如果你不想连累你的乡亲乡邻师傅朋友的话!朕可不想为了你迁怒到别人身上!”高傲的男人说完想说的话,丢下躺在地上还在抽搐的唐池头也不回的转身向寝殿走去。唐池蜷成一团睡在冰凉的殿石上,轻声地咳嗽中偶尔夹杂了几声微弱的唔咽,逐渐唔咽变成了抽泣……禁卫军首领骁骑都尉、侍中郎唐池消失了。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宫中宫外人人都在猜测他的下落,有人说唐大人身怀秘密任务暗访天下去也;有人说唐大人得罪了皇帝或皇太後被秘密处死;有人说唐大人……随著唐池消失一个月,新的禁卫军首领被任命,新的侍中郎出现,流言也逐渐平息、消失。很快,除了几位大臣以外,很多人已经把唐池此人当作了过去的人物。此时,一身不著寸缕的男子正抱著头蜷缩在皇帝寝宫的一角,颤抖著身子等待即将而来的折磨。盛凛帝皇甫彖站在他的身边,看看他脚边摆放的用具,皱著眉头怒喝道:“为什麽不用!你是不是一定要朕叫太监进来帮你!唐池!抬起头来看著朕!”叫唐池的男子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那原本淳厚清秀的面庞像是被刀削过一样,清瘦憔悴。原本智慧温和的双眼流露出的尽是害怕。赤裸的身躯有著清晰的鞭痕,折断的左腿似已被接上,但大腿深处却隐约可见不知是什麽所伤的痕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虐待,不但毁去了唐池的rou体也逐渐毁去了他的精神,现在的他除了终日担惊受怕更多的伤害凌虐,就只剩下终日自我谴责自己的罪过,认为自己一切罪有应得,认为所有的罪过都在他不应该爱上自己的亲弟弟。“……陛……下……,求您……”每日变著花样的折磨已经让他苦不堪言,今日,负责侍候皇帝的太监突然送来了这东西,隔著宫纱告诉他说是皇上的指示,让他用上此“训练工具”,以方便万岁爷日後随时的临幸。“朕再说最後一遍!你用还是不用?”国事的繁琐让当今天子耐性越来越差,尤其是面对唐池的时候。很多时候,他都把白天的不愉快发泄在这无辜的人身上,借由蹂躏他的身体来平衡他日常的心理状态。也许,他是借著池的泪在愈合自己心中的伤口。那东西恐怖的形状、粗长度让唐池根本无法伸出手去“用”它。移开目光,男子望向皇帝的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好!你有种!”二话不说,盛凛帝突然走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臂膀,把他硬是从角落里拖了出来。“呜……,别……”害怕被打的唐池用剩下的一只手抱住头部,想要曲起身体。被从後一脚踹翻。一只膝盖压上了他的背部,随即两手被反扭过来,关节不正常的弯曲让唐池痛吟出声。“咻”的一声,像是腰带被抽出。以为彖要用腰带抽打他的池,缩紧了身躯。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唐池至此开始真正害怕起来,挣扎著,“不!……求您!别这样……别!”“来人!”皇帝对外喝道。“不!不要!”理会到彖意思的唐池声嘶力竭的大叫。不要让别人看见我!不要让别人来糟蹋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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