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武大郎」

第三十四章 武山仗义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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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山也叫武大郎。

而且是蔡婉儿的师弟。

蔡婉儿为救他火急火燎地星夜奔赴东京。

而且,她提到武山的名字竟然双腮泛起潮红。

而且,她竟然喜欢喊武山的小名:大郎。

您要知道,如果一个女人在喊一个男人的名字时脸红如桃花,她一定非常喜爱他,是发自内心地由里到外的喜欢。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醋意大发。

我连夜来到耶律武的帐篷,向他打听武山的故事。

幸好,他也没有睡觉。也在担忧武山。

要聊武山,得先从大宋建立说起。

话说唐代末年,藩镇割据,军阀混战长达一百五十年。天下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民不聊生。

公元年,后周大将赵匡胤在宋州陈桥(今河南商丘)发动兵变,黄袍加身,当了皇帝,改国号宋,史称北宋。

随后兼并了南方割据政权,挥师北上消灭了北汉,从而扩展并奠定了北宋的疆域。

赵匡胤史称宋太祖,后传位于太宗。

太宗传仁宗,仁宗传神宗,神宗传哲宗,哲宗传徽宗,徽宗传钦宗。

公元年,金兵入侵,攻陷都城,掳走徽宗及钦宗。史称“靖康之耻”。自此北宋灭亡。

提起徽宗,应验了现在流行的一句俗语: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若论颜值,徽宗绝不逊色于当今任何一位酷男帅哥的明星。

若论艺术造诣,恐怕各大院校的专家教授拖鞋猛追也撵不上。

琴棋书画,儒释道教,无所不能;踢球打弹,品竹调丝,吹弹歌舞,自不必说。

但他在治国理政上是天生的低能儿,不仅平庸,简直昏庸。

您想,一个街头小混混高俅,因踢得一手气球绝活,又善阿谀奉承,便深得其宠,未有半点军功,竟然御封为殿帅府太尉。

您想,身为一国之君,徽宗竟然把统领军队的最高职务交给一个街头小混混。您说荒唐不荒唐,昏庸不昏庸?!

高俅这人不学无术,却阴险狡诈,妒贤嫉能。

他上任第一天,在点名时发现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竟然没来参拜。

账前军正司禀报说王进因患病未愈在家休息。

本是小事,但在查阅花名册时高俅意外发现王进原是自己的仇家前都军教头王升的儿子。

虽然王升已经死亡,但心胸狭窄的高俅不禁又喜又恨:父债子还,王升啊王升,没想到吧,你儿子犯在小爷手里了!

原来他在东京球社帮闲时寻衅滋事,被王升一棒打翻在地,在躺了三、四个月不能动弹。

冤家路窄,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高俅马上派人叫来王进,一顿呵斥羞辱。

王进稍微解释,高俅恼羞成怒,喝令左右拿下王进,欲军棍加身。

同为十万禁军教头的武山素来与王进交好。两人虽未拜把子,但彼此视为交心的好兄弟。

武山急忙上前向高俅作揖:

殿帅,王进乃是粗鲁之人,切莫与他一般见识。

今天是您上任的第一天,是您的大喜日子,切莫因他破坏了欢庆和吉祥。

请您大人大量,暂且饶恕他这一次。

众将也齐声附和,鞠躬求情。

高俅怒气难消,恨意不减。

但转念一想:不错,今天是自己上任第一天,为讨个彩头,姑且送众将一个顺水人情,明日再往死里整治这厮不晚。

于是大声呵斥王进道:

“你这贼配军,看众将之面,今天暂且放过你,明日再与你算账。”

高俅又转头对武山说:

“你派人给我看好他,如果他跑了,我拿你是问,决不轻饶。”

武山急忙再拜,保证一定看好王进,请殿帅放心。

王进跪地谢恩。

武山随即安排两名兵卒跟随着王进。

吴山大声叮嘱他们:

一定看好王教头,寸步不离,眼睛不眨,否则,必受重罚,甚至要被砍脑袋。

众人依序躬身退出殿外。

武山意味深长地看了王进一眼。

王进会意地点头,又忧心忡忡地摇头。

武山狠狠瞪了王进一眼,更加坚毅而有力地点下头。

第二天,高俅端坐殿帅府大堂帅椅之上。

三角眼微闭片刻,突然爆开,阴鸷的眼神从众将脸上扫过。

倏忽又折返回来,左右忽闪,前后不定,令人捉摸不定,脊背发冷。

众将依序肃立在前,谁也不敢抬头;屏息静气,忐忑不安。

“王进何在?”高俅阴鸷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武山脸上。

他习惯咬着牙齿说话。

字字犹如无形毒针挟带着丝丝寒气从牙齿的缝隙间射出,令人不寒而栗。

武山上前半步,鞠躬行礼,禀报说:

殿帅,负责看管王进的两个兵卒正在殿外候令。

高俅狐疑地看了一眼武山:“令他们进来。”

“是!”武山退后入列。

两个兵卒得令弓着腰,耷拉着脑袋,慌里慌张地跑进来。

他们“扑”得跪倒在地,抖如筛糠,磕头如鸡啄米。

嘴里念念有词:帅爷饶命,帅爷饶命。

原来昨夜王进回到家中,向老母亲禀报了得罪殿帅的事由。

母子抱头痛哭一番。

之后王进带领母亲去到附近寺庙烧香祈福,天黑了才回到家中,闭门歇息。

两个兵卒在王家院门外守了一夜,只在多半夜时迷糊了一会眼。

天明后迟迟不见王进出来,推开院门进去查看。

这是他们发现王进母子不翼而飞了,到处也找不着,就急匆匆跑来禀报。

王进没有妻儿,家中只有六旬老母。

估计他自忖高俅日后定发难于他,难免性命之忧。

于是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略施小计瞒过两个兵卒,携带老母连夜出逃。

至于他们母子是怎么逃走的?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出乎众人意料,高俅没有发怒,也没有骂人。

一张阴森森的死人脸毫无变化,只是嘴唇翕动,轻轻吐出一个字:斩!

两个兵卒应声瘫痪在地,浑身颤动,小便失禁,尿湿了裤腿。高个子兵卒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殿帅开恩,殿帅开恩!”

武山迟疑片刻,跨前一步,跪地叩拜。

高俅乍然笑了。

犹如黑夜的深山老林里突然响起狼嚎,

又如从幽暗的地穴里突然传来女鬼凄厉的哭泣。

众人惊悚抬头,笑声嘎然而至。

高俅媚态十足,柔声问武山:“你这又是在为谁求情?”

“这两个兵卒。他们都是听命行事,虽疏忽大意,致使王进走脱,依律应受重罚。”

“但罪不至死,乞求殿帅念在他们上有高堂父母、下有妻子儿女的份上,暂饶他们一死,让他们戴罪立功,尽快缉拿王进归案。””

“你的意思,让我放了他们?”

“小人不敢。我身为账前军正司,用人不察,安排不周,致使王进逃脱,理应受罚。”

“你倒像个仁义君子啊?”

高俅点点头,脸也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众将轻轻嘘口气,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几个小胆的人抬起衣袖,欲擦拭额头的汗珠。

这时,高俅霍得站起,拿起惊堂木,狠狠拍在面前的案几上,厉声呵斥武山:

“你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也配说教本帅?你以为我是白痴吗?王进逃走,你断然脱不了干系。不用押你去县衙,本帅当堂就能判你斩立决。”

众将官齐齐、急急跪地,异口同声求情。

这时,账前军正司陆虞青大声说:“殿帅,恕我近前,有机密要事向您禀报。”

武山在这个圈里的人缘这么好,显然胜过了王进几条街。

这一点也出乎高俅的意料。

他迟疑一下,向陆虞青点点头。

陆虞青弓腰抱手,急忙小步趋前,向高俅窃窃低语一番。

高俅愕然,坐下。

思忖片刻,下令先将武山关进殿帅府地牢里,多派高手严加看管,容他慢慢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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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陆虞青又是何人?

提起陆虞青的名字,您也许陌生。

但您若读过《水许传》,在第七回《花和尚倒拔垂杨柳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一章,就会知道里面有个人叫陆虞侯。

陆虞侯与高俅等人狼狈为奸、助纣为虐、设计陷害林冲,后林冲被发配沧州,陆虞侯等人又追至沧州,欲斩草除根。

林冲忍无可忍,奋起反抗,在手刃陆虞侯后走上梁山。

此陆虞青就是陆虞侯的亲弟弟,人送外号“花毒蛇”。

在陆虞侯死后,陆虞青攀上了高俅这棵大树。被高俅越级提拔为账前军正司。

陆虞青为了讨得高俅父子欢心,也为了报答高俅的提携之恩,把自己的小妾“花狐狸”送给了高俅的儿子“花太岁”高衙内。

账前军正司陆虞青给高俅说了什么,竟然使他改变了注意?

现在朝廷的军政格局是:皇帝徽宗虽喜欢歌舞娱乐,玩玩书画艺术,但他还是大拿,军政大事最后还是他说了算。

丞相蔡京乃文官之首,总揽政务。正一品。

高俅已走马上任殿帅府太尉,具体负责统领、操练禁军。但他只有带兵权而没有调兵权。

童贯,现任枢密使,最高军事机构一把手。但他只有调兵权而没有领兵权。

原来,蔡京与后林冲被发配沧州,陆虞侯等人又追至沧州,欲斩草除根。

林冲忍无可忍,奋起反抗,在手刃陆虞侯后走上梁山。

此陆虞青就是陆虞侯的亲弟弟,人送外号“花毒蛇”。

在陆虞侯死后,陆虞青攀上了高俅这棵大树。被高俅越级提拔为账前军正司。

陆虞青为了讨得高俅父子欢心,也为了报答高俅的提携之恩,把自己的小妾“花狐狸”送给了高俅的儿子“花太岁”高衙内。

账前军正司陆虞青给高俅说了什么,竟然使他改变了注意?

现在朝廷的军政格局是:皇帝徽宗虽喜欢歌舞娱乐,玩玩书画艺术,但他还是大拿,军政大事最后还是他说了算。

丞相蔡京乃文官之首,总揽政务。正一品。

高俅已走马上任殿帅府太尉,具体负责统领、操练禁军。但他只有带兵权而没有调兵权。

后林冲被发配沧州,陆虞侯等人又追至沧州,欲斩草除根。

林冲忍无可忍,奋起反抗,在手刃陆虞侯后走上梁山。

此陆虞青就是陆虞侯的亲弟弟,人送外号“花毒蛇”。

在陆虞侯死后,陆虞青攀上了高俅这棵大树。被高俅越级提拔为账前军正司。

陆虞青为了讨得高俅父子欢心,也为了报答高俅的提携之恩,把自己的小妾“花狐狸”送给了高俅的儿子“花太岁”高衙内。

账前军正司陆虞青给高俅说了什么,竟然使他改变了注意?

现在朝廷的军政格局是:

皇帝徽宗虽喜欢歌舞娱乐,玩玩书画艺术,但他还是大拿,军政大事最后还是他说了算。

丞相蔡京乃文官之首,总揽政务。正一品。

高俅已走马上任殿帅府太尉,具体负责统领、操练禁军。但他只有指挥权而没有调兵权。

童贯,现任枢密使,最高军事决策机构一把手。但他只有调兵权而没有指挥权。

原来,蔡京与童贯关系比较密切,两人来往频繁。当初蔡京被驱逐出朝廷之后东山再起,再次回朝为官,其中就得益于童贯的从中斡旋。

但最近两人不仅渐行渐远,而且矛盾具有加深的趋势。

谁都想大权独揽,谁都想得到皇帝的独宠,谁都想方设法地排挤、打压对方。

于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这微妙的三角关系中,高俅的位置与作用愈发重要。

蔡京与童贯都想拉拢高俅结盟。而高俅也在物色、权衡合作对象,待价而沽,争取更大利益。

但不论与谁结交,中间必须有桥梁,有牵线人。你总不能舔着脸主动上门给人家说“咱俩合伙干某某吧”。

而这个主动跳出来的武山,也许就是最好的“桥梁”确切地说,应该是鱼饵。

他是山西府尹、马步军都指挥使杨宗国的乘龙快婿。

虽说杨宗国官职不算大,属于正五品,但他长期驻守陕西,曾跟随童贯为部将,与西夏作战。

再者,武山又是丞相蔡京的爱女蔡婉儿的同门师兄。据传闻,还差一点成为丞相的乘龙快婿。

所以,抓住了武山这颗棋子,整盘大棋就活了,进可攻,退可守,化被动为主动,可以坐等鱼儿咬钩了。

即使上述如意算盘落空,先把武山关进死牢,还有一个更大的用处:

这不,高衙内又迷上了武山的娇妻杨小媛吗?小衙内已经央求陆虞青好几回了,给帮忙想想办法,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实在不行,乘机弄死武山,这美事不就给小衙内办成了吗?这样又在高俅父子面前立下奇功一件,自己还能不飞黄腾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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