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岛。
“你要去帝京?”女人近乎疯狂,“凤卿月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现在地狱岛我才是老大,你应该听我的,银月。”
银月本人却眯着眸,看着窗外,声音冷淡,“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执着啊,明明是我和凤卿月一起救的你。”
银月一身银白色的袍子,让他显得有些如同古人一样的清风白面小生一般,而就是这样瘦弱的男子,却是杀手营的排行老二月光。
“因为,她的手枪出现在了黑市。”他十分决绝,眼中透着冷芒,凤神的东西,没有任何的人可以配得上。
他要将东西拿回来。
不让任何人玷污凤卿月的东西。
女人朝着银月走去。
灯光下,衬托着女人双眸充斥着血色,她一手死死的拉着男人的肩膀,声声都是质问,“银月,她都已经死了,你还管她的东西做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明明我与她相差无几,明明我与她一起喜欢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们两情相悦在一起。”
“师父选择了她,地狱岛选择了她,兄弟选择了她……”她低头,声音嘶哑,“而你也选择了她。”
她颤抖的拉着自己的衣服,“那我呢,我呢,银月,我在那里啊。”
整个二楼的楼道里都冲着她讽刺的声音。
凤卿月,她都已经死了,却还一直压着她一头,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去却面对女人的嘶吼的声音,异常的冷漠。他低着头,走廊里的橙色的灯光投射下来,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更加的苍白,他静静的看着女人,目光森冷,光与影的线条在他的脸上交错这,让他看起来犹如鬼魅一样。
他开口,“手给你了,自尊给你了,位置给你了,凤卿兰,唯独这颗心,我给不了你,我喜欢的人只有凤卿月。”
哈哈哈哈啊……
凤卿兰大笑着,似乎整个人癫狂这,完全没有刚才的可怜,反而如同盛开在山间的罂粟花,她一手死死的掐住那形同虚设的右手,那是她亲手打断的,曾经的双枪之王月光,早已经不复存在。
只要她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连地狱岛都是她的,她不信银月十年,二十年,他还会记得那么死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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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澜山。
凤卿月跟随着傅霆枭走了下来。
一道客厅,凤卿月就发现了茶几上那精美的小蛋糕盒子,她小跑的蹲在了茶几的边缘,抬眸,眼里含着笑,“就买了一个?”
傅霆枭沉眸暗藏着笑意,跟在了后面,随机将人拉起坐在了沙发上,声音浅浅,“买的时候,太晚了,就剩下一块了。”
天气越来越热,凤卿月已经换上了短t,在空调的屋子里,度数在加上开的低,所以胳膊很凉,但是在外的傅霆枭手掌去很热,但他拉住女孩的手臂的时候,暖意的热流汇入肌肤。
女孩和男人都隐约耳尖微微的红润了起来。
女孩快速的坐好,“我,我来打开。”
她俯身解开了蛋糕的包装,小手拖着蛋糕拉了出来。
男人微微上扬嘴角,姿态惬意的靠在了沙发上,眼神暗沉的盯着女孩,一瞬不瞬,这些日子,女孩为了高考冲刺眼底都有些发青,甚至还要帮助傅云辞和白栀两个人,他们相处的日子,却急剧的减少。
所以,今天在路过甜品店的时候,才突发奇想的买了一个蛋糕,可以两个人可以有单独独处的时光。
只是他并没有说而已。
是草莓慕斯。
她两手托着蛋糕,眯眯笑着,“我这算不算吃独食?”上面两个人还在加点的做卷子,她却在这里偷偷吃起蛋糕来,很是小小的发坏的问了一句。
那小心思鹊起,比这个蛋糕还要甜。
即使一边问着,还要一边说着,鼓鼓的小腮帮子如同小松鼠一样。
她那眯眯的亮晶晶小眼睛,如同小鹿一样,模样霎时可爱。
男人喉结滚动几下,坐直身子,“不算。”说着,就直接一手直接攥着女孩此时正在拿着叉子弄了一小块蛋糕,还没有来得及吃,男人的大手就覆盖住了。
凤卿月:“?”
下一秒,男人俯身,张口,直接将女孩叉子上的一块小蛋糕吃入嘴中,很甜,甜的齁人,对于从来不吃蛋糕的傅霆枭至少是这样的。
他的眸光倒映着女孩的身影。
那不算两个字原来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吃,怎么可能算是吃独食。
凤卿月眼睛闪烁着,几乎从耳根开始都开始泛红,这个男人再撩她,竟然又在撩她,再有一次,她就真的没有办法开口从这里搬出去了。
凤卿月内心不断的平息这,手里拿着小蛋糕都有些哆哆嗦嗦,她抿了抿嘴,带着颤音问道:“傅爷,你还要吗?”
傅爷一手搭在了腿上,另一只手在女孩的注视下,轻轻地擦拭这嘴角,性感到爆棚了。
凤卿月斜着眼睛,不在去看。
随机,旁边的男人见到女孩的躲闪的眼神,似乎很是满意,从口中溢出轻轻地笑意。
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很是清晰,让人更加灼热起来。
而手上的蛋糕都有些发烫。
“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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