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弥勒一路行来,很快便来到陈都,见到帝舜之后,表明来意,要收帝舜为徒。
帝舜得知弥勒之意,心中有些不愿。此时人族大多信奉阐截两教,供奉帝江、后土以及三清,可这西方教却是无人知晓。因此,帝舜却是不愿拜入这籍籍无名的西方教。
弥勒心中明白,若是仅凭西方教的名声,恐怕无法收下帝舜,因此便使出梵音诱惑一番。帝舜一介凡人,自然抵挡不住,乖乖的拜了弥勒为师。
于是,弥勒便留在陈都,时常教导帝舜修炼。不过这弥勒也与广成子等人相同,对人族展不甚了解,因此也帮不了帝舜多少。不过,弥勒还算聪明,自知不善此道,便只是教导帝舜修炼,对人族展从不干涉,任由帝舜处理。
帝舜本就有治世之才,释迦牟尼此番作为倒也合适。于是,帝舜便开始放手施为。
先,帝舜通过观测北斗星,来考察日、月及金、木、水、火、土五星的运行是否有异常,接着举行临时仪式祭告诸圣,用把祭品放在火上烧的仪式祭祀天地四时,用遥祭的仪式祭祀名山大川,又普遍地祭祀了各路神祗。他收集起公侯伯子男五等侯爵所持桓圭、信圭、躬圭、谷璧、蒲璧五种yu制符信,选择良月吉日,召见四岳和各州州牧,又颁给他们。
二月,舜去东方巡视,到泰山时,用烧柴的仪式祭祀东岳,用遥祭的仪式祭祀各地的名山大川。接着,他就召见东方各诸侯,协调校正四时节气、月之大xiao、日之甲乙,统一音律和长度、容量、重量的标准,修明吉、凶、宾、军、嘉五种礼仪,规定诸侯用五种圭壁、三种彩缯,卿大夫用羊羔、大雁二种动物,士用死雉作为朝见时的礼物,而五种圭璧,朝见典礼完毕以后仍还给诸侯。
五月,到南方巡视;
八月,到西方巡视;十一月,到北方巡视:都像起初到东方巡视时一样。
回来后,告祭祖庙和父庙,用一头牛作祭品。以后每五年巡视一次,在其间的四年中,各诸侯国君按时来京师朝见。舜向诸侯们普遍地陈述治国之道,根据业绩明白地进行考察,根据功劳赐给车马衣服。
舜开始把天下划分为十二个州,疏浚河川。规定根据正常的刑罚来执法,用流放的方法宽减刺字、割鼻、断足、阉割、杀头五种刑罚,官府里治事用鞭子施刑,学府教育用戒尺惩罚,罚以黄金可用作赎罪。因灾害而造成过失的,予以赦免;怙恶不悛、坚持为害的要施以刑罚。
这时三苗在江、淮流域及荆州一带多次作乱。这时舜巡视,便把驩兜流放到崇山,以便改变南蛮的风俗;把三苗迁徙到三危山,以便改变西戎的风俗。
舜的所作所为,天下悦服。
与此同时,人族水患越来越严重,舜对此道却是不甚精通,不得已之下,便将治水重任交予人族另一位大贤,鲧。
这鲧的父亲是颛顼帝,颛顼的父亲是昌意,昌意的父亲是黄帝。鲧和他的父亲当初都是名满人族,是争夺人皇之位的有力人选,可惜后来他们都给共主做了大臣,结果却被罢黜。鲧幼时曾淂神人传授,习得一身本事,自从接到治水之大任以后兢兢业业,劳心劳力。
然而鲧即使再强,区区一人之力又岂可拦得住这无匹的洪灾,即使人族聚集在一起群策群力也也扛不住这可怕的天灾。不过,鲧对此事还是义不容辞,在得到帝舜的授命之后,鲧便收拾行装,会同众人一起前去治水。
鲧采取拦堵之法,利用女娲娘娘造人之后留在人族的息壤,制造堤坝、大山迫使黄河大水归位,又拦江蓄水,让百姓农业有了灌溉之源。前后十五年,鲧最终凭借人族自己的力量将泛滥的黄河给制服了。
可惜鲧的方法只能解一时之困,长久下来,洪水定然再次爆,恐怕比之如今也要大上许多。
如此,又过了十年。人族在这十年之中,展迅,终于恢复过来,而且更胜从前。如今的洪荒大地,随处可见人族身影。这样一来,妖族不得不再次面对人族的威胁。鲲鹏会同一众大妖,经过一番商议,便准备再次引水患。
这日,人族正在各自做着手中之事。
突然,只见天上风云四起,电闪雷鸣。接着乌云满天,遮云蔽日,稍后又风雨大作,雷电交加,整个人族大地一片暴雨连降。生活在平原的人族眼看着地下的水位以肉眼可及的度迅上升,想要逃跑,可在这广袤的平原之上,众人又能躲到哪里。
不久,只听见“刷刷刷”的声音,就好像海边层层叠叠的波浪扑打的声音。果不其然,这四面八方都涌现了无数浪花。
浪花无情的夺去无数性命,所过之处皆为废墟,与上次相比,这次人族所有的劳动结晶一扫而空,化为灰烬。唯一留下来的恐怕就只有侥幸逃过一劫,躲在深山高原的一些人族。他们此刻一无所有,心惊胆战,在这种宛若天谴的灾难面前,人族众人除了等死还能有何作为。
众人见此情况,皆是震惊不已。无数的性命就这样惨死在一场洪灾之中,原本广袤的平原变成了大海,海上漂流着无数的尸体,数不清的冤魂飘散不去,滔天的怨气直冲云霄。
此次洪水的爆,也标志这鲧治水的失败。
终于,因鲧多年治水无功,帝舜再也忍耐不住,命人拿下了鲧。然后对鲧道:“鲧,本帝命你治理水患,你耗费无数财力,累死若干百姓水患却是没减轻,你可知罪?”
鲧黯然道:“臣治水九年而无功,却是有罪。”
帝舜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厉声道:“好,既然你知道有罪就好,我要将你杀了祭被水患淹死之人,你可有话说?”帝舜此番却是打算借题挥,除去鲧。鲧治水多年,在人族的威望甚高,帝舜对此深为忌惮。生怕鲧抢夺自己的共主之位。
鲧听了帝舜之言,暗道:“我虽然治水不利,但是我这些年来没功劳也有苦劳,罪不至死啊!分明是想杀我立威,何必寻此荒谬理由?”想到这,鲧顿时有些心灰意冷。
帝舜目光复杂的看着鲧,叹息道:“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鲧此时心如死灰,仿佛未曾听到帝舜之言一般,低着头默然不语。
帝舜见此,不再多言,直接对着部下道:“鲧治水不利,耽误了大事,致使无数百姓惨死,罪当处死,将其拿下就地处死。”部下立刻出来拿鲧,鲧也不反抗,被处死在了羽山。
鲧死之时,天际陡然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一闪即逝,旋即一声惊天雷鸣炸响,天地随之一暗,旋即倾盆大雨滂沱而下,遍布整个北部之地。这时,只见整个大地抖动,突然,一个细xiao的身影从中飞了出来,落在鲧的尸身之上。同时,一道蓝光闪过,一个人影出现在鲧的尸体旁边,仔细一看,却是一蓝衣道人。
这道人走到鲧的尸体前,眼中金光闪烁,透视鲧的肚子,现鲧的肚子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在蠕动,而且还是一个可爱的人族小娃娃。这道人见此,大吃一惊,上前剖腹取出男孩,小心翼翼的将这个脆弱的生命抱在怀中。
这是道人苦笑道:“怎么男人也会生孩子啊?师傅,你玩我啊,唉,两位师兄的徒弟都是风光出世,唯有我的的徒弟却是这般,而且还是一个死去的男人生的,以后怎么介绍啊?”这个道人正是帝江的六弟子玄龟,几百年过去了,玄龟终于长到了一个青年人的模样,只是有点胖,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婴儿肥”,看起来还是比较可爱的,看来玄龟这辈子是别想与可爱两个字分离。
轩辕证道之时,玄龟和精卫以及持有、刑天等巫族都是得了一些功德,那些大巫们最多也只是功力有点提高,而刑天则是恢复了一半的元气,玄龟得功德相助现如今已经大罗金仙巅峰,精卫更是步入大罗之境中期,可谓是一步登天,而玄龟此次正是被帝江派来收五帝真的最后一位大禹为徒,以期望步入等同准圣之境的武道天冲级,而且只要得到功德,玄龟必可突破,毕竟他不需要斩尸,若是平常修炼恐怕不会比斩尸快上多少。
玄龟在这自言自语,怀中的小孩仿佛知道什么似的,竟大哭起来,玄龟回过神来,赶紧哄了起来,口中还说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玄龟道人的弟子了,以后你就叫大禹吧。”说完便抱着大禹向南方飞去。
再说帝舜处死鲧之后,却是给人族招致大祸。自从斩杀了鲧之后,人族举族上下找不出一个治水能才出来。帝舜只能求助自己的老师,可惜弥勒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帝舜只能失望而归。
最终,帝舜不得已知晓,只好亲自治水。虽说舜有大才,可却在治理人族之上,而治水之事,帝舜却是不甚精通,虽然为了治水,帝舜每天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可惜水患仍是频频爆,帝舜显然是无能为力。于是,洪荒中的水患越来越厉害,举国皆受洪水之苦,更甚从前。人族收成一年比一年低,生活一年比一年苦,每次辛苦的劳作之后被洪水一冲刷便化作废墟。
舜眼下是束手无策,求救无门了!
看着已经困窘不堪的人族,帝舜苦恼不已,只能召来众臣商议。待众臣到来之后,帝舜问道:“众位卿家,如今人族已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尔等还有何策可治理水患?”
那曾举荐鲧的大臣出班奏道:“共主容禀,鲧之子禹亦精通治水,且臣听闻,禹因父鲧之死,历年来苦苦钻研治水之道,想必如今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共主何不召他来一试,倘若觉得其法可平定水患,便让他主理此次治水事务如何!”
帝舜听了,心中不悦,鲧乃是死于自己手中,因此对禹有些偏见,不愿让他主持此事。
当下,帝舜淡淡说道:“鲧治水无功,他儿子又有何能?我看还是算了,众位卿家还有何人选?”
众人听了,皆是沉默不语,帝舜见此,叹息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容后再议吧。”说罢,便起身朝外走去。
众位大臣见帝舜离去,便也各自散去。
帝舜回到自己的营帐,便开始静静的思考,想到自己将鲧杀死,心中一阵后悔,鲧可是人族之中对水患最有办法的人,自己却将其杀死,导致如今的惨剧,帝舜自责不已。随后又想到那位大臣推荐的禹,帝舜心中一定,若是大禹真有治水之才,自己必定让启用,让他治理水患。
想到这里,帝舜便名人打听大禹的事迹,也好作为依据。
却说禹初生之时,便已拜在玄龟门下,玄龟来到南方,将禹交予鲧的妻子女志亲手抚养。长大之后,禹决心为父一雪前耻,平定水患。于是东奔西走,寻找治水良策。
三十岁时,禹在涂山遇见了涂山氏之女女娇。春暖花开,绿染桑林,纯洁而健康的男女,在野外一见钟情,一个惊鸿一瞥的眼神,一个只可意会的手势,相继走入桑树林里,完成了一次天当被来地做褥的浪漫**,既环保又富野趣。而后禹与女娇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女娇的本家是东夷强大的涂山氏,那时涂山氏尚处于母系制后期,禹只能做上门女婿,“夫从妇居”。虽说如此,但禹得到了东夷的强大支持,从此有了立业之基。此刻,禹与女娇夫妻之间正处于甜蜜的时光,好不欢喜。
帝舜命人打探禹的事迹,之后不断有人回报,帝舜也越来越放心。不过帝舜心中还是有些疑惑,便召来诸位大臣,问道:“上次诸位推举禹作为治水之人,本帝仔细思考一番,觉得此事可行。不过,本帝却从未听过鲧有子嗣,不知是何原因?”
手下有人出列,小心翼翼说道:“传说禹并非鲧的妻子女志所生,而是鲧死后剖腹而得,如今有人师帝江祖巫门下弟子教导。”
帝舜听了,顿时一愣,转而脸色有些白,半响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有些惊讶的问道:“真有如此诡异之事?”
这时,又有一人出列道:“共主不必惊讶,想我人族此类之事也有不少。天皇伏羲乃是母后华胥氏踩雷泽巨印而孕,地皇神农氏则是母后任姒见神龙而孕,这禹生有异象,岂不印证此子不凡?”
帝舜听了,确实如此,便放下心来,于是下诏,命禹前来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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