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突然想起什么说:“你那块怀表我给你放在铅笔盒里了哈。”
“哦,不过坏了,随便吧!”我说
“没啊,我盖上了盖给你收起来了。”姜凡说
“不是吧,早上我在那……嗯—吃饭的时候,盖子松了,自己打开了,我以为坏了。”
王凤说:“啥怀表,给我看看呗!”
我打开那铅笔盒,一看,果真合上了,且还是那么完美无比,拿给了王凤。
王凤接过来爱不释手:“这么新啊?”
“三十五年了。”我吃着菜说
“不是吧,什么材料做的,这么亮?”王凤说
“我也不知道,捡的。”我又喝了口酒说
“捡的?那给我也捡一块呗!”王凤说到
“那你得先盗墓。”
姜老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王凤打开了表盖看了几眼合上放在了桌子上,可桌子上太满了,一下没放好掉在了地上,王凤赶紧去捡:“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没事,从来没摔坏过!”
王凤捡起来说:“我怕把我弟妹姐摔坏了!”赶紧又递给了姜老师。姜老师打开后又看了看我俩的照片:“换一张吧!”
我摇摇头说:“不,这是咱俩的第一张合照,绝不换。唉,你俩等等啊,我给你俩读点东西”我便走到书架上拿下一个本子。
王凤说:“是不是你写的那本小说?”
姜老师看着王凤,王凤看着我,我看着姜老师:“你怎么知道?”
“我那天挑书的时候翻到的!”
“哦”
“你在写书吗?”姜凡问我
“嗯!”我在沙发上翻着
“给我看看。”姜凡说
“等我给你读完写一篇。”
‘走在时间的道路两侧,却总是与时间擦肩,忘记什么时候才能够想起,我来过这个世界,曾经来过...
那精致的纹理和从来都不会生锈的模样彰显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但我却很喜欢,虽然没有西服马夹衬衫,但还是想给它找一个属于它应该呆着的地方,其实很随意,装在口袋,就这样的陪着我,夜晚,它会睡在我旁边,尽管它很难睡着,滴答滴答的告诉着我它还在工作,可它早已失去了本身的自我价值,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能转动的指针,也不缺这一块,所以,这也是我们的真实写照,命运相同的两个物件就这样的在现实的客观里相遇了,至少它不会主动地离去,至少它还在我枕边,听我的心跳,感知我的没落...
外面的气流在考验着我们的肌肤,当它划过时,那热辣的痛处还在冒着无力的气息,因为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无力的走着,尽管身心疲惫,尽快不想醒来,尽管还要面对,可,这就是现实,不同于梦幻,区别于梦境,凌驾于梦想!
看了太多的穿越,心里总有些种子,可无法开花结果,很努力的去灌溉,很温柔的在呵护,直到干瘪的那一天,才明白做得再多也只不过是白费力气,有些事情,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历史就是这样堆积的,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它们原有的曲线,表上的指针一直在绕着,每天都走着同样的线路,可那又怎样,你只是块表,不会是时间机器,你只是用来计算时间的,不会改变这个世界的,因为你只是你自己。
每天醒来,我们都会改变,因为离你的出生远了一步,因为离下个回归更近了一点;好久没有黯然的生死两忘,那些曾经的消失都会随着指针的转动而淹没在过去的量子里,寻不回来了。也好,不在伤感,却更加几许茫然,看着过去,想不到未来,这才是真实,真实的让人慌乱,真实的让人不想再眺望远方,是老了吗?不在轻狂,不在青涩,不在清澈...
想好好睡去,没有闹钟的打扰和叫醒的光线,还好,我有块怀表,一块陪我历经沧桑的老怀表,只是在我熟睡的时候它还在运作,不停地转着,告诉我,它不累,告诉我们,它还在现实的过往中创造着万物的历史长河,那奔流不羁的河流带走了我们最想留下的美好,可是却会给后人留下完整的我们,世界不会忘记,忘记的只有我们自己...’
我合上了笔记本走了过去递给了姜凡,姜凡把怀表放下接了过去,翻开了第一页:“为什么没有书名?”
“还没想好!”我点了支烟说
王凤还沉浸在刚才的文章里说到:“这表到底是哪来的?”
“真是捡的。”我说
“别逗了,骗谁呢?不和你瞎掰了,来,弟妹姐咱俩喝。”姜老师翻了几页放在了旁边,王凤举起了酒杯还没碰便笑了起……
“笑啥呢?”我俩一起问
她笑了好久:“你,你俩真会演戏。”又笑了起来,一会恢复了平静:“来,重新碰一个。”但一直盯着姜老师的胸部看着,又是笑着,姜老师喝完后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以为有什么不妥,红着脸问到:“你今天是咋了,笑啥呢,这么好笑!”
“唉,你今天是不是中大奖了?”我问到
“中了,中了。”
我和姜凡对视了一眼。
“你俩啊,说你们浪漫呢还是欲盖弥彰呢?”
嗯?姜老师示意是不是她真听见了?
我说:“王姐,咋的了,听见啥了?这么高兴?”
“啥我听见了,我是看见了。”又笑
姜凡红着脸看着我,我赶紧说:“你看见啥了?”
我凤用手指着姜老师的胸部笑着,姜凡的脸更红了。
“看见就看见呗,怕啥?”我故意大声说
后来姜老师也抬起了头,自信的吃着菜,故意直起了腰,挺起了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我又给她俩用克莱因瓶到上了酒:“喝喝,别笑了!”
“那链子沉吗?”王姐看着姜凡说
“什么链……”姜老师突然明白了过来用手摸着自己的项链。我怎么没见过?想起来了,每天晚上她都会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所以没有注意到。
我说:“给我看看。”
“演,接着演。”王凤打趣到
姜老师没有说话摘了下来,我接过那项链仔细的打量着,颜色也是银光闪闪,链子的吊坠是一颗心形,中间有一颗黯淡的红宝石可以在里面随意滑动却总是掉不出来,我又拿起怀表,那项链的扣环正好可以扣在怀表的按钮环上而且是那么的和谐,完美的就像是一个整体被分成了两部分,分别散落在世界的两个地方,就在此刻,外面一道蓝光划过天际,王凤高兴的喊着:“呀,流星!”我们三一起跑向了窗外,却谁都没有注意到项链上的那个红宝石一直在闪着。等了好久在也没有第二颗陨石与大气层发生摩擦,我们又回到了桌子上,我把项链摘了下来准备递给姜凡,姜老师说:“放到卧室吧!”
我从屋子里出来也没多想说:“原来你看到的是项链啊,我也是……”刚想说第一次见到,却又改了口:“我也是服了你。”如果在解释下去的话越描越黑,索性不去理会了。
接下来就是朱门不必酒肉臭,路边更无冻死骨了,一会儿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去拉着窗帘时的确看见了第二颗流星,只是和刚才的方向是相反的,我正想着这不符合天体物理学啊,除非有两个星座的流星雨同时相对的飞向地球……
“快来喝酒,偷窥什么呢?”王凤微醺说
我和姜老师各自给家里人打了电话,王凤无聊的在书架上又翻了起来,拿起一个像是宝剑剑柄的牛皮套子向姜老师挥动着,姜凡边打电话边走了过去拿在手里看了看就挂了电话,她打开那皮套看见有一支钢笔在里面,便到了出来,只见笔杆上刻着‘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也打完了电话从卧室出来看见姜凡手里的笔并没有说话走了过去,姜老师晃着笔:“就用它写的吧?”
“嗯!”
“另一支在哪?”
“我公文包里。”
姜老师去我的公文包里把那支刻着‘何事秋风悲画扇’的签字笔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王凤问我:“间单,你怎么理解这句话?”
我喝了一杯酒说:“真希望我们可以重新变回陌生人,”又喝了一杯:“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姜凡坐下后我问她:“你那项链哪来的?”
“我妈给我的,她也是说捡的。”姜老师正要吃菜,喝红酒的王凤喷了一杯壁。
姜凡也没有理会,给她递了餐巾纸,姜老师又问我:“书名准备怎么起?”当我说完后,刚擦完嘴巴的王凤又吐在了桌子上,因为我说的是——盗墓捡了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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