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在团宠文中艰难求生」

第240章 去给易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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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去给易谨道歉

临近年底,程老爷子和程易远准备去拜访徐老爷子。

程易远问易谨要不要过去。

她想了想,然后摇头,“算了,等下次再去吧。”

“怎么,还不想见对方的大家长?”

“不是。”

“我尚未有任何建树,被别人知道他和我在一起,难免有人嚼舌根。”易谨说道。

“你还在意这个?”程易远皱眉。

后者抬了眼帘,“父亲,我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我不能不为徐言时想。”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的病没有治好。

易谨自然知道徐言时也不会对外界的声音产生任何看法,但他有极大的可能受不了别人对她诋毁。

人的层级概念极深,普通大学之中都能分出的三六九等,更何况,此地还是首都,随手一抓就是大把官二代官三代。

一个没有建树,被程家收养的女生,竟然和徐言时是男女朋友关系,这要是传开,徐言时耳边的声音就会变得杂乱不堪。

纵使徐言时再有心计,他也不可能只手遮天的对付那么多人,要是树敌太多,易谨不确定会不会有徐家的仇人借机除掉徐言时,甚至是整个徐家。

“有机会我一定会亲自登门,父亲,这次就算了。”易谨果决的说道。

见状,程易远也就不再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点点头,“那我们走了。”

易谨却不知道,她想隐藏的秘密,早就被罗俊和罗鸿那两个大嘴巴在自己的圈子里传了一个遍。

现在整个首都知道徐家的人,都知道徐家的病太子,找了一个女朋友,还是程家老大程易远刚认下来的女儿。

这个消息飘着飘着,就飘到了有些人的耳中。

常野看着群里的聊天记录,眯起了眼睛。

怪不得易谨能斗得过俞明和姜嘉树,原来是借了徐言时的东风,扶摇而上,从此命途坦荡。

徐言时能不能熬过三十岁还是个迷,他一个病秧子,不过是占了一个徐姓,若是投胎在平常人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常野皱着眉头,对徐言时还是有些忌惮。

而且,上次温月月的事情,他还欠了徐言时一个人情,到现在徐言时都没开口要他帮忙,恐怕这个人情没那么好还。

看来动易谨的事情,还是得再等等了。

……

二十八号没有去徐家,倒是罗俊和罗鸿要带着易谨出去玩。

“谨姐,顺便也带上徐言时呗?”罗俊笑眯眯的对易谨说道。

“带他作何?”易谨随意的问。

她要是和徐言时一起出去,哪里还有他们的事儿?

“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咱们一起出去玩,正好,我朋友都知道了,也想知道徐言时到底是怎么被你追到手的。”罗俊兴致勃勃的说道。

易谨猛然抬头,锐利的目光朝罗俊看去。

“你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了?”她一字一句的开口。

罗俊后背一凉。

望着易谨看似平静,实则暗藏危险的模样,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是,是啊。”

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天,易谨也不知道怎么忍住没把他狠揍一顿的冲动。

罗俊迟疑的开口,“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闭眼长舒一口气,她只道,“算了。”

看着易谨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也委屈极了,“你也没说要保密啊。”

易谨被他气得只赶人出去。

“去不去一起玩啊?”罗俊走之前还在问。

易谨没什么好脸色,“去个屁,赶紧走。”

罗俊撇着嘴没走,站在她身边求道,“谨姐,我都答应别人了,这次如果不带你过去,他们肯定会嘲笑我,去吧去吧。”

他抬着手,一副祈求的模样,“求求你了。”

双手环胸,易谨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在意你会不会被嘲笑?”

罗俊一噎,呐呐说道,“我们不是亲人么?这么一个小忙,你应该会帮我吧。”

“你把我的事当谈资往外说时,可想过此事会对我造成何种影响?”

他顿时哑然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有我在,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易谨站在那里,与罗俊泾渭分明,“你的朋友与我无关,我也不会看你的面子去做我不喜之事。”

“你既心安理得认为我会帮你,那便需自己承担我不帮助你的后果。”

她不留面子的话,让罗俊犹如火烤一样,燥热的厉害。

他气急败坏的踩了一脚,“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是一家人了,你现在连这点事情都不肯帮我,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罢,罗俊就跑了出去。

易谨看着他跑远,眼底的冷锐未变。

自己拎不清轻重缓急,单凭意气用事,以后迟早酿成大祸。

跌跌撞撞跑出去的罗俊,还没跑多远就碰到了程怀佩。

“莽莽撞撞的,你干什么去?”程怀佩拧着眉,问他。

罗俊看到亲妈,立刻就有些畏首畏尾,磨磨蹭蹭的说道,“我哪也不去,就随便逛逛。”

见他这副模样,程怀佩就知道他在撒谎,“你刚才,是从易谨那边出来的?”

易谨的名字在他耳边响起,罗俊的脸上就多了几分气愤。

程怀佩盯着他不肯放她走,罗俊只好把刚才在易谨那边发生的事情给程怀佩说了一遍。

说完后,罗俊看向程怀佩时,就见她没什么情绪的看着自己。

“妈?”

程怀佩只说道,“你该多注意易谨如何做事。”

“为什么?她只不过是……”

罗俊话还没说话就被程怀佩拍了一下脑袋。

“你现在和你爷爷奶奶学的愈发小家子气了。”程怀佩拧着眉说道,“单单是她以身试险的救你这个恩情,你还没报答就已经开始学会贬低别人了?”

罗俊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程怀佩把他领到了书房,门被关上,程怀佩看他许久,一直没有说话。

后者被他的视线盯的有些心虚。

“你知道你把徐言时和易谨的事情传出去,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人会在意这个。”罗俊眼神飘忽不敢看程怀佩。

“你忘了,当初你爷爷奶奶跟着你外公外婆一起参加宴会,别人是如何在背后嚼舌根的了?”程怀佩口吻极为严厉。

罗家本就是普通的农民出神,罗徵是落进草窝的凤凰,聪慧过人,心智也纯净坚定,程怀佩和他结婚的时候,曾惊动了不少人。

程家虽然算不得顶级红门,但祖上三代都是实打实的官家,再加上程怀佩初入政途就崭露头角,前途坦荡,不少人都想和她结个连理,赢得双赢的局面。

可是程怀佩却看上了一个寒门出生的罗徵,这令不少人都对程怀佩的婚姻保持不看好的想法。

罗徵在自己的领域埋头研究,最后取得的成果辉煌,让曾经看扁罗徵的人大跌眼镜。

罗俊和罗鸿十岁左右的时候,罗徵的父母来到首都同程老爷子一起参加宴会,虽然那些人表面上对罗家父母二人尊敬的很,可背后,却不是这般。

‘这种人都能来参加宴会?指甲缝都是泥。’

‘好脏。’

‘真想不明白罗徵怎么会生在这种家庭。’

领着罗俊和罗鸿的罗徵面色难堪的很,罗俊和罗鸿气愤到恨不得和他们吵起来。

最后程怀佩得知了这事,拎着人道歉,这才算过去。

罗俊的记忆被唤醒,面上臊到发热。

他在这个圈子呆久了,自然而然的沾染了其中的陋习,哪怕他并没有太严重,可他说出易谨竟然把徐言时追到手这种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当初背地里嚼舌根的那波人无甚差别。

甚至,在朋友嬉笑易谨是狐狸精,是贱人的时候,他也只当没听到的扭头而过。

“罗俊,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情吗?”

“你的一句兴致冲冲的八卦,让易谨从此在首都抬不起头来了。”

“现在的易谨,和你当初的父亲的情况有多像,你知道吗?”

罗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猛然发觉,自己的行为,与递刀的刽子手无甚差别。

他手指直发颤,“妈,我不是故意的。”

惶恐不安的悔意,让程怀佩的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你爷爷奶奶现在年纪大了,眼前的所有东西都蒙上了阶层的纱,你和小鸿以后再陪他们,决计不要听他们说的任何话。”

罗俊讷讷的点头。

“那我该怎么办?”

程怀佩瞪了他一眼,“去给易谨道歉。”

见他应下,程怀佩又叹气。

好在易谨不会受那些话的影响,现在最重要的是,为她证名。

她也算明白了,她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撑不得程家的门楣,以后程家如果想走的更远,就须得和易谨挂上关系。

所以她于公于私,都得帮易谨将名声带回来。

罗俊和罗鸿去给易谨道歉的时候,程怀佩和程易远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把事情给决定下来。

而易谨,听完他们的道歉,只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知是什么态度。

“谨姐,你还在生我们的气吗?”

二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易谨。

后者没什么情绪的轻瞥他们,淡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更在意接下来该如何解决。”

罗鸿和罗俊面上发红,无措的站在那里,半点都帮不上忙。

易谨也没指望他们能帮上自己什么事情。

“要不然,我们帮你去澄清,不说是你追的徐言时了,说徐言时追你!那他们应该就不会说什么了吧?”

罗俊觉得自己想了一个好主意。

易谨真不知道该骂他蠢还是骂他天真。

“你,老老实实的把嘴给我闭严实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在家坐不住,最后把徐言时叫了出来。

徐言时出门之前,正在面对一群来徐家做客的人。

有老有少,他要是还小,自然不用应付这种场面,可现在他不是孩子了,该有的担当他也得担起来。

“听说言时谈恋爱了?”有人这么问。

闻声,徐言时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对对,程队长带回来的那个女儿,就是言时的女朋友吧?”

有人谈及易谨,徐言时面上还没露出笑,就听他们拉着徐老爷子说话。

“程队长也老大不小了,没个孩子收养也正常,可是倒也不必收养个这个大的。”

“要是品性不好,那可就惨了。”

徐言时那双上挑的眼眸立刻垂了下来,身上的柔和也散去,没什么表情的看向那几个人。

注意到徐言时不对劲的人是徐年。

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就见徐言时抿着唇,勾起唇角,露出的笑容完美无缺,却怎么看……怎么假。

徐年心惊胆战的走过去抓住徐言时的胳膊,把他拉远。

“你干什么?”

“二哥,你拉我干什么?”徐言时垂着眉,疑惑的问。

徐年看他的模样给吓的后背发凉,低声说道,“你别乱来,咱们是主人,你想的事情都得给我打消下去。”

浅茶色的瞳孔此刻都没了光,氤氲着丝丝黑色的雾。

“你没听到他们说的话?”徐言时问了一句徐年。

话落后,他仿佛又自言自语的点头,“二哥说的不错,我不会在这里对他们动手。”

“一群酒囊饭袋的渣滓。”

徐年这是第一次听到徐言时骂人,可见他的心情不好到了极点。

“你应该相信爷爷,也应该相信易谨,她什么样的为人你不知道?”他连忙说道。

到底是哪个字戳中了徐言时的内心,他眼底的黑雾散去了一些。

但心中的恼怒却从未散去。

那群蠢人竟敢在他面前说易谨,当真是不知死活的很。

“你暂且忍住,过去听爷爷怎么说。”徐年道,“爷爷平时怎么样,你不会不清楚吧?”

徐言时沉默的点头。

劝住了徐言时,二人往宴请厅走了走。

却听徐老爷子含着笑的开口,“人我是还没见过,听你们说,好像我孙儿的眼光不怎么样?”

简短的一句话,就让在场所有议论易谨的人都讪讪的闭上嘴,心头惊到了胆颤。

他们好像,越界了。

“这人啊,可不是一叶障目的蜉蝣,揪着人家小孩儿的事情说来说去的,扰的老头子头疼的厉害。”

“是我们失言了。”

“我看你们,就是平时工作忙,还在在外撒野的厉害,还是约束一些好。”

老爷子没为易谨说话,也没说他们一句难听的话,却让在场的大人们狠狠的瞪向自己的子女。

听完徐老爷子的话,徐言时的表情总算松弛下来,不像刚才那么可怕。

没过多会儿,徐言时就接到了易谨的电话。

听到易谨约他出去玩,徐言时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的点了头。

他们在越好的地方见面,他的神情已经调整了过来,不过看上去还是有一些阴翳。

见状,易谨就知道他已经把不该听的都听了一遍。

“有人在你跟前说我坏话了?”易谨不紧不慢的问。

“……您怎么知道?”

越过桌面,易谨抬手按住他的眼尾,往上一拉,“垂下来了。”

徐言时心里顿时提不起任何愤怒,垂着脑袋,郁闷的说道,“他们毫无根据,就随便造谣。”

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徐言时疼的闷哼一声,“不是告诉过你?”

她神情坦然淡定,“我从不惧任何流言。”

徐言时当然记得她说过的话,可是,记得归记得,当着他的面说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要是能咽下这口气才怪。

“可我就是看不得别人诋毁您。”徐言时低声说。

赌气的话,令易谨哭笑不得,她给徐言时倒了一杯清水,语气平缓,“徐言时,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将/军了。”

“这里也不是大燕,我现在只是一个拥有独立自由的人。”

“我从不把那些权势看在眼里,我也希望你能明白,能掌控权势的人,最终也会被权势所玩弄。”

“获取别人尊重的唯一途径就是自身强大。”

易谨神情坚定,“你我之间的沟壑是平民和贵族,以后的杂声只会越来越多。”

徐言时怔然的看着易谨。

她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剖开告知他。

“你且站在那里看着,我是如何一步一步用自己的实力,让所有人都甘拜下风。”

徐言时的心脏,被她掷地有声的话狠狠的敲击,砰然跳动的速度加剧,他的灵魂在颤抖,那是易谨的言语所带起的共鸣。

口中泛着苦涩,可其中又有一丝微甜。

这世上没有比易谨再好的人了。

徐言时红着眼眶想。

现在这个顶尖好的人,意欲拔除所有荆棘与质疑,坚定不移的朝他走来。

这种充盈至全身的安全感,让徐言时无比舒畅。

他沙哑着嗓子,缓缓点头,“好。”

易谨给徐言时下的这针强心剂起到的效果非常有用,首都里关于易谨的流言仍旧在传荡,可他却专心的待在家中,等待春节的到来。

望着徐言时沉静的模样,全然没有任何焦虑,徐臣罕见的很。

“怎么?不着急了?”他扬着眉头,端起徐言时递过来的红茶。

味香醇浓,茶好得很。

徐言时清浅的笑,“我为何同那些见识浅薄的人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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