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人的话一出来,下面的村民炸开锅了,连连质问手被绳在一起的陈大树妻夫两人为何要这样做?
陈大树面对村民们的质问一言不发,沉默的低下头听着同村们的谩骂。
张氏一族的两个族老坐不住了,她们觉得张氏一族的脸都被这两个玩意丢光了,此时一个年长的老人说道:“开祠堂,审问。”
老人一锤定音的话音落下,张氏一族的女人们,拉着张大树妻夫两人去了祠堂。
张大树闻风赶来的两个女儿,一听族老说进祠堂,姐妹俩的脸都吓白了。
张新可不管她们姐妹俩的表情,大手一挥,让后面的人跟上。
张家村因这件事瞬间闹腾起来,张大树的夫郎是男子不能进祠堂,此时被拴在祠堂外面,而张大树被押往祠堂审问。
方青因为是女人,也是本村的村民,她也跟着走了进去。在方青刚来到张家村的第一年,张新就询问过她,是否要把她族人的牌位放到祠堂里,如果放方青每年只需出了半两银钱修葺祠堂就行了。
那时候方青没说放她亲人的牌位到祠堂里,原因是她穿越人士,她怕万一哪天有人去查她履历,没找到父母的名字和家乡就玩大发了,所以方青每年给祠堂半两银子,却不放族里任何人的牌位。
方青走进来,就听见张氏一族两个族老的怒吼声:“张大树,你给老娘说清楚,你们妻夫这样做的原因。”
张大树事到如今纸包不住火,终究还是被村子里的人抓住。她看看跟她一起跪在祖宗面前的两个女儿,再看看族人们一张张愤怒的脸,悠悠叹口气道:“大姨们,村长,你们也知道我小儿子家中困难,儿媳跟同村几个女子去城里找活做,结果找到李员外家。”
“几个小年轻人干完活在闲聊时,意外谈论起我们村的粉条,当时被李员外正好经过听见,就询问我小儿媳可知道配方。”
“我儿媳肯定不知道,在李员外四次打听下得知我们村的人家家户户都会做,后面直接把我儿媳扣押起来,让我们三天之内拿配方去换人,如果不换人要打断我儿媳腿。”
张大树说到这里看看张家村的村民们,一个大女子直接哭起来,道:“村长,族老们,我小儿子才三十出头啊!如果儿媳腿被打断,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而且亲家来家中说了,如果我们不拿配方去换回儿媳,儿媳断了那条腿,要加倍还到我儿子身上,还说要两个孩子和离。”
“村长,族老们,我也是无奈之举啊,如果我儿子断了腿被和离回来,这不就是要我们老两口的命吗?我和老伴商量之后,就把配方拿去给了李员外,结果结果?”张大树想到奄奄一息的儿媳,心里面止不住的难受,儿媳后半辈子是毁了。
张新恶狠狠的道:“为何当初出事情不来寻找帮忙,要擅作主张把配方拿出去,你可知道这张配方是村子里的共同财产。”
张新那个气啊,不说张大树是本族的人,更是气这人没脑子,她一介区区普通老百姓哪里斗的过那些员外郎,不用想也知道,她小儿媳肯定是被人废了。
这人笨的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配方白白拿去给了人家不说,到头来儿媳还成那个模样,更甚自个可能要面临逐族的危险。
张家两个族老更是气的发抖,颤抖着手指着张大树说:“陈大树已招供,按族规伺候,按先前承诺,逐出陈大树妻夫两人出族。”
张新气死了,气死了,张大树年纪已大,按族规伺候,等伺候完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在,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六十大板啊!”她气归气,还是吩咐人去拿大板走来进来。
张大树两个女儿愣住了,从她们懂事开始,村里就没逐过族人,现在族老们竟然说要逐出她娘,那她们以后是不是就没有祖宗了啊!要知道没有祖宗,这可是大不孝啊,而且,而且她们以后死了,都找不到自己的根,寻不到自己的祖宗。
姐妹俩脑海里浮现以后死了在黄泉路上的事,两人大哭道:“族老,村长,我娘知道错了,我们姐妹俩愿意替我娘受罚,但是求求族老们别逐我们这一支宗亲啊!”
张大树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个结局,两个女儿没见过族里逐人,她年纪小时可是见过的,自己同样没想到,年老了还要遇到这等祸根。
看见大哭的两个女儿自言自语,“我这辈子没吃过一口好的,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为这个家操持着,年老了还要为你们还债。”
张大树说到这里哈哈大笑,突然站起来跪到列祖列宗脾位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再次跪到张家两个族老面前道:“大姨,错是我们老两口犯的,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望族老族人们隔外开恩,放过我两个女儿,让她们继续做张氏子孙。”
方青看着眼前的一幕说实在的,她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这个时候没有完善的法律制度,一切都是村子里的族老们出面拿主意,如果进了祠堂就要按祠堂的规则走,她忽然不想把自己的族谱放在村里了,她觉得太不人性化了。
刚才所有的事情她都在旁边听着,李员外不就是占着自己是的身份来压榨百姓,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去衙门举报她,如果李员外城里的关系过硬,那就一层一层往上告,她不相信拿李员外没办法。
而且她觉得,张大树做的不是全错,儿子是她生的,儿子以后的生活必然要考虑到,但是她有点不赞同,张大树儿媳家竟然说出要休夫的事,按张大树所说的,如果是她,她肯定会这样做:你们家想休我儿子没门,是老娘的儿子不稀罕你们家,要把你女儿休掉,然后自己带儿子回来过日子。
再者如张大树所说,你家敢打断老娘儿子的腿,老娘要你全家人的腿。
可惜,所有事情不是方青所想的,并不是每个人像方青一样有能力,张家村所有村民包括张大树在内,她们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像方青说的一层一层往上告,不说她们没这个银钱,就说官官相护,老百姓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无可奈何,只能把被对方打掉的牙齿往肚里吞。
这就是方青不知道生活在这个社会底层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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