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祁摇,她也只是保证了祁摇不会伤他和花落蘅,关于她同祁摇之间的关系,她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崑崙山,有两个祁摇。」御倾枫笃定地说,「我第一次去凡界,为救落蘅,被妖族的清荷公主刺了一剑,当天晚......」
萧棋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沖他喝道:「你上回也被人刺伤?你有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意识?你是真想替落蘅挡掉一切灾是吗?」
「……我这次是为了谁?」御倾枫无奈地笑了笑。
萧棋轻哼了一声,语气冷傲:「不是你自己说的为了落蘅吗?」
「行了,反正为说不过你。」御倾枫赶着又回到正题,「当天晚上,祁摇来看过我,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大致就是要我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那语气仿佛我们许久未见了似的。」
御倾枫仔细回忆着那天的祁摇:「临走时,他还叮嘱我,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他来看我的事。他朝和他碰面,也不要在他面前主动提及。」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他那时穿着的是一身玄色衣袍,装扮乃至言谈举止,都和平素有些差距。只是我那时候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
萧棋听完,这才渐渐明白过来,「你觉得,那天看你的那个,才是真的祁摇?这几次要杀我又要杀你的,其实是冒充的?」
御倾枫点头:「我相信芳华,也相信自己的推论。」
他知道芳华或许有事情瞒着他不愿意说,但关于祁摇,应该是没有必要骗他。
萧棋沉默了好久。
才悠悠地来了句:「罢了,此次我信你。」说话时神情倒是难得的正经。
御倾枫抿唇浅笑,礼貌性地朝他拱手道:「承蒙萧岛主信任,我定不会辜负了你。」
「肉不肉麻啊你!」
萧棋嫌弃地将他推远了一些,起步就往外走,「呸呸呸,噁心死我了。」
还没走两步,他又赶着回过头来,拽着御倾枫问:「说正事,你和落蘅要怎么着?」
御倾枫挣开他的手,装着不解:「什么怎么着?」
萧棋又扯了下他的袖角:「你这毒,总要解吧?」
御倾枫浅笑道:「我不会因为这个,逼她去做什么。她不愿的,我不会勉强。」
「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此举非君子所为?」萧棋微咬着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御倾枫没吭声。.
萧棋抬步就要往外走,御倾枫一把拽住了他,「你干什么去?」
「你管我啊!」
御倾枫拽紧他了些,朝他使眼色,「你不许对落蘅胡说八道。」
「御倾枫,你搞清楚,这里是蓬莱岛。你若是平白死在我的地盘,我如何向你那崑崙山的师父交代?又如何向你那章莪山的舅舅交代?」
「……」倒是会说话,好的不会奶,奶他死,「哪儿就那么容易死了?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听得我肝疼。」
「是,目前不会。你再过半个月试试!」
「那就离死不远了!」
萧棋朝他翻了个白眼,气哼着走出了房门。
御倾枫望着门外忍不住嘆了口气,走到窗边透风。磨他的不是花落蘅,是这位大名鼎鼎的萧岛主。
玉裳的妖毒,需用她原身的骨茎,磨成粉末研成药水来喝,才能解毒。奈何玉裳当时本来就是没想要活命,死前最后一刻才弄出的毒液,现在人都没了,便也寻不得这个法子的解药。
除此之外,便就只有、以凤凰灵石的灵力将体内的毒给散出来。
丹穴花家的凤凰灵石,只余两枚。一个在花沚体内,另一个在花落蘅体内。若要解毒便要将凤凰灵石给剖出来,生剖灵石要承受极大的痛楚,灵力大大折损,花落蘅年纪尚小,亦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倒也不会要命,却也胜似要命了。
原作烬阳中毒之后,还是花落蘅去找花离,寻了个能交换灵石灵力的法子。
……狗血是挺狗血的。
御倾枫明白萧棋的意思。
他不想因为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让花落蘅为他付出什么。
他可以肯定自己的心意,却没有办法肯定花落蘅。
心里总是惧着、将来她会离开自己。那他也会谴责自己今日的冒然。
御倾枫将窗户关上,静了半响,心里想着祁摇的事。再次回神抬眼之时,便见花落蘅端着碗东西走进了屋子。
御倾枫提了口气,淡然地走到桌边坐下。
花落蘅关上了门,双手捧住药碗,缓步走向御倾枫,将药碗递给他,「师尊,你好些了吗?」
御倾枫接过药碗,觉得有些烫,轻轻吹了下,随即接话道:「无碍,你舅舅的药很好,早就不疼了。」
话也烫嘴。
花落蘅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再多话,在御倾枫身侧站了一会儿后,又走到了窗边,呆呆地望着屋外。
片刻后,她忽然开口问:「师尊,在玉裳所制的幻境中,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御倾枫偏头朝着花落蘅望去,清冷的面庞看不出情绪,淡声道:「没有。」
他收回视线,慢慢悠悠地将药碗凑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
花落蘅怎么了?
怎么看着怪怪的?
御倾枫眼角跳了跳,余光瞄了她一眼,脑子恍惚着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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