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喝了一口咖啡：“对了，病毒变异之前，试验的那种叫皇后三号的药物……”

“我们给感染了变异病毒的人服用，症状减轻了百分之九十五，现在就还剩一点点就全愈了。”

卡尔使劲嚼了一下嘴里的牛肉干：“那就说明这种研究方向是对的，还有五天就过圣诞节了。”

“圣诞节平安夜，我过来和大家一起过节，战斗在研究室……节日期间的吃喝玩乐，我安排花园大酒店全包了……”

这时，二货插话问：“那新年呢？”

卡尔顺口答：“一直到明年的一月五号，这10天都由医院安排，吃饭，喝酒，玩乐……”

索菲亚和研究室主任一听，都高兴得像个孩子，一齐说：“谢谢，卡尔大老板……”

然后，卡尔让研究室主任回去工作了……他又和索菲亚商量，为了让研究员安心工作……

准备从24号开始，包下花园大酒店10天，让皇后医院的研究员和他们的家属……

还有节日不放假的医生和护士们，都在大洒店里轮流居住和过节！这些费用全部由卡尔的皇后医院支付。

…………

“我到那边的时候，他们已经带到人了，现在在现场取证，我看没事就回来了，刚好买咖啡回来。”

克克解释完，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三点半，警长平时午休，才刚刚起床，现在看起来，他有点疲惫的神态。

“警长！人已经都带回来了！”

这时，老查理的大脸在屏幕上出现了，他身后的房间里坐着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

他的头发很长，眼神平和，似乎对这一切早已习惯，又或是对这一切早有准备，在神色中找不到一丝紧张的成分。

“抬起头来，姓名。”记录仪电流声滋滋作响，丽丽亚出现在画面中。

“文斯！”来人没抬头。

“文斯！年龄，性别，工作单位。”

“37岁。”那人顿了一会才说：“性别也要问？”

“是的。”丽丽亚的脸，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一样看着挺吓人。

“男！没有单位。”

“家庭住址。”

丽丽亚突然发现这个人的脸，似乎保养的很好，一点也不像流浪汉，而且皮肤看着很细腻，不像有37岁的样子，仿佛只有27岁。

“有家庭住址谁还住在下水道里啊？冬天还好，夏天的时候，我们时刻怕下大雨把我们冲走。”

这人似乎对警察很有抵触的情绪。

“我是问你原来住哪里？婚否？”丽丽亚突然抬高了声调。

“我不是这里的人，老家在南卡的一个小镇子里，我是一路捡瓶子卖，才走过来的。”

“走了好几个月才来到这里。”这一口气说的还不少，但是明显避开了丽丽亚问的重点。

“文斯！”丽丽亚敲敲桌子，示意他抬起头，将桌上的台灯投射到他的脸上。

“请你一字一句认真想想再回答，我是问你婚姻的状况，家中的父母还有住址。”

“如果你拒绝回答我，就扯一根你的头发做鉴定，也能找出你的详细资料。”

“还有，你不要说我是强行攻击拿到的检材，你一天掉几十根头发，我捡到一根很正常。”

丽丽见他的脸上表情很奇怪，又补充了一句。

“女警官，我老家是南卡的，我没老婆，30岁之前结过婚，老婆带着孩子跑了……”

“后来我爸死了，我妈还在南卡，这几年也不知道咋样了，不知道死了没？”

文斯气愤地说出这些话，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脸朝着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剩下的时间，你问什么他都说：“你们警察有办法就自己去查，我反正没杀人。”

“文斯，你给我放老实点！”丽丽亚指了指他，转身走出了审讯室。

看着大屏幕上定格的画面，警长彼得笑了笑说：“嘿嘿，这个人不是凶手，但是，不能保证他不是另一起案子的凶手……”

“他对眼前的案子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他没有下手。不过，对了，那个小警察？对吗？”

刚才那个小警察立马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说：“到，警长。”

“哈哈，来来，不要拘谨，坐下坐下，查查他的资料，用脸谱识别系统找一下。”

“然后，告诉我近十年来他的主要行动轨迹，从他的皮肤状态来看，他不是个流浪汉，身上没准背着什么案子才四处流浪的。”

警长彼得像神仙一样还真猜对了，这个文斯就是杀了邻居的姑娘。

然后，把邻居的姑娘做出失踪的样子，埋在了他家的樱花树下，他就连夜开始向纽约的方向流浪了。

“叮咚。”大屏上又有信息传来了。

“是法医中心的！”克克的脸晴转多云，叽咕了一句：“完了，这下又有新案子了。”

大屏幕上跳出失踪小保安的信息，一张照片上露出一对空空的黑洞，好像在问：“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美国的警察这样无能？为什么……”

“你有一条新短消息注意查收。”警长彼得放下的手机开口说话了。

…………

“咣当”一声巨响，卡哇伊又用同一出场方式栽进警局里。

“我说你这丫头，啥时候能改了这个火急火燎的性子呢？”

老查理看看警长彼得，似乎并没有往这边看，指了指卡哇伊，随即换成一副少见的笑脸。

“哈哈，卡哇伊回家了！来来，你们辛苦辛苦了！快快快，坐下说。”

“哎！这乔大丫头呢？”克克发现只有卡哇伊一个人，往后面又看了一眼。

“哦哦，乔大丫头这人，一回来就去法医中心了，说是去找四眼研究研究去。”

卡哇伊看看克克，眯着眼睛说：“哎呀！我可想你了，自打你来，我们每天都有咖啡喝。噢，队长卡尔呢？”

老查理回答：“他不在，出去办事了！你先讲讲去波士顿的情况吧……”

卡哇伊回答：“这回去波士顿，我们那是往北走一刻也没闲着，小命只剩下半条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