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都套到一个绳套儿里了，管他是谁，不要问，照他说的干，免得什么时候你我脑袋就搬家了！”

“你说这个人和王思思到底谁是头儿？我感觉我这后脖梗都开始发凉了，这个人……”

“我劝你，不要在寻根问底了，今儿这电话是我赶上了，你不要对任何人提，包括对王思思，抓紧处理善后，完事儿后马上离开皇后区这个是非之地。”

山哥又对眼镜于悦说。

…………

警局重案组，卡尔和二饼重新审玉米粒儿。

“我，我犯的错误太大了……卡尔，我说，这回我全说。”

“可是我有个条件，你们得答应我。”

“你说出来，只要法律允许……”

二饼站起来对他说。

“卡尔，我跟你们说，你们可能做不了主，能让我见见你们局长吗？警长也行！”

玉米粒儿提出了要求，卡尔跳下凳子去找皮皮虾。

几分钟，皮皮虾和卡尔进来了。

“警长，来，坐坐坐。”

二饼站起来说。

“我姓皮，他们的头儿，怎么，听说你有个条件，他们做不了主，说说我听听，看我做得了主吗？”

“我，就一个老妈，瘫痪好几年了，我想这次进去，没有个七八年，出不来了……”

“别绕圈子，直说……”

“我妈总念叨着，临死前想看到孙子，孙女也成啊，我和我女朋友在一起处了好几年了，结婚也公证了，就是还没举办仪式，早就没想要孩子这么急……”

玉米粒儿说到最后，带着哭腔。

“好了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

“哎呀，你是想和女朋友也就你媳妇儿，哎，结婚公证你也举行了！”

“你是想和你媳妇睡上一宿，让她给你怀个孩子，是吧！”

“哎呀，这可真是个新鲜事儿啊，头一回碰上，哎，卡尔，来来，咱俩商量商量……”

他们向里屋走进，关上了房门。

“哎，这事儿怎么办？”

“喵呜……”

怎么办，咱们不是准备让他出去做卧底吗？

至于他出去跟他媳妇睡不睡，这咱管不着，我觉得，没准这一次，真能把这小子感动一把，再说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这行吗？”

“喵呜……”

反正他也出来卧底了，他怎么样？

只要不违法……随他去吧！

他们俩回到审讯的房间。

“嗯，行，我成全你，给你一天时间，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不能违反法律和妇女的权利，这剩下以后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皮皮虾打着官腔说，二饼过去给玉米粒儿打开手拷。

“这是我们警长，他说话，跟我们局长说话是一样的，你回家吧！”

“你们就不怕我跑了吗？”

玉米粒儿有些疑惑地问，皮皮虾走到他面前。

“跑，我是冲你孝顺，这个案子没你照样破，跑，跑得出我们手心吗？”

“只要你没跑出地球去，我们照样把你抓回来，信吗？”

玉米粒儿点点头，说：“皮警长，你对我有恩呐……”

他说完就要跪下来，二饼把他拽起来。

“好好表现，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干嘛不活出个人样儿？”

皮皮虾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二饼回转身拍拍玉米粒儿的肩头。

“我们警长够仗义吧，对你可是破了例了。”

“卡尔，我说……”

“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再回家，你刚才点我的那个女的叫妮妮，在长途铁路上当乘务员，野鸽子一死，大饼脸就把她给缠上了。”

二饼给他拿来一个椅子：“来，坐下！”

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慢慢说……”

“和大饼脸开车撞死野鸽子的那个人带眼镜，我见过几次，可我确确实实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

“野鸽子活着的时候，有一回说走了嘴，他说这批货不是个小数目。”

…………

二饼和卡尔向皮皮虾汇报。

“这批货，还真不是个小数目。”

“如果玉米粒儿没说假话的话，我感觉这个案子可是够大的了！”

二饼说。

“喵呜……”

可能跟黄克有关……

就凭王思思的智商能干出这么大的事儿吗？

…………

大饼脸和山哥开着车，他们四处看着，害怕有警察在保健品公司附近……

“怎么没发现有便衣警察呀？”

山哥问。

“你以为他们脑袋上贴贴儿。”

他们的车已经开到了皇后保健品公司的大门。

“先别进去，先绕一圈儿。

他们又向外面开去。

在一辆白色越野车里监视的是警局的杰瑞和绿毛。

“注意这辆车，它在这儿绕了一圈儿了……”

…………

“该走的让他走，该消失的让他消失，事情办完之后，最安全，莫过于不让知道此事的人开口说话。”

王思思在电话里指示山哥。

山哥：“哦，我是这么安排的，你看，等保健品公司那边的事一了，我马上叫眼镜于悦和大饼脸还有妮妮他们离开纽约。”

王思思：“于悦可用，大饼脸和妮妮再考虑，把局揽乱未尝不是好事儿。”

他正讲电话呢，有一辆跑车开了进来，他放下了电话：“我有客人来了……”

山哥旁边的哥们问：“他怎么说？”

“他说，把局搅乱是好事儿。”

“通知于悦和大饼脸，准备明天对皇后保健品公司下手。”

山哥对旁边的哥们阿里说。

“老板说，大饼脸妮妮在考虑，是什么意思？”

哥们阿里问他。

“灭了他们？”

…………

来者是个女人，她跟王思思进了房间。

“里面请……请坐……啊！”

“对不起啊……”

王思思说完，向另一个房间走去，女人四处看着，他从另一个房间端出一个茶盘，放在茶几上。

“艾琳小姐，尝尝我专门为你沏的巴西咖啡……”

他把咖啡端给艾琳小姐。

“谢谢！”

艾琳从包里拿出一本护照放在王思思面前的桌子上。

王思思拿起来看看护照。

“好，很好！”

“你随时可以去任何一个国家。”

艾琳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行卡递给王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