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同二王爷连连点头称是,圣王收回了玉玩儿继续说道:“把皇位传给了他的儿子,封我一个什么圣王就算对我有交待了吗?哼哼!真真是不要脸至极!对着祖宗牌位发下的誓言也可以不遵守,他真真是不配为人主,所以当年圣祖才会看不上先后,而属意我。”
魏明和二王爷当然是大力附合圣王的话,圣王忽然转头看着魏明道:“火药已经做出来了,是吗?”
圣王的目光炯炯有神,在灯水的照射下似乎有看穿人心的魔力一般,让魏明的心跳了一跳。
魏明稳了一下心神道:“回圣王的话,在下有负圣王,火药至今只是做到了能有巨响而已,说到伤人还是不行,在下、在下实在是对圣王有愧。”
圣王还是紧紧盯着魏明:“只能发出巨响?”
魏明强自镇定着,全力控制着神色不让圣王看出有什么变化来:“回圣王的话,眼下在下只能做到让它发出巨响。”
圣王盯着魏明的眼睛眯了一眯,好似屋内的灯光都随着暗了一下,魏明的后背立时出了一层冷汗:圣王难道动了杀机不成?不过圣王却在下一刻大笑起来,他上前拍了拍魏明:“好样儿的,居然能做出来那种能发出巨大响声的东西,看来火药也快要做出来了吧?在魏先生的手中还有什么东西是做不出来的,就算日后魏先生做出一个人本王也不会感到奇怪。”
魏明的心颤了一颤,心下松了一口气儿:“圣王谬赞,在下愧不敢当。至于火药的事情,在下现在还不好说。在下刚刚正和二王爷说再找几样东西,然好再多试几次,也许一下子就能成功,但是也许还需要些时间,就如同神火油器一样,时间不好说的。”
圣王转身看向了二王爷,他的语声中带着笑意,可是他的眼中却是寒芒四射:“我相信魏先生,只要有魏先生在,哪里需要小王操心?小王就等魏先生的好消息了,我们大事可成之期,小王一定会厚厚封赏魏先生,就是封土裂疆也不过是小小意思。”
二王爷当然明白圣王的意思,他在魏明不注意的时候,对着圣王轻微的点了点头:起兵之日就是这个魏明掉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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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起身拜了下去:“谢圣王的厚爱,为了圣王在下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圣王转过身来,满面春风的看向魏明:“好,本王没有看错了魏先生啊。我们大事可就全靠魏先生了,魏先生想来不会让本王失望,对不对?”
魏明只好一躬身:“王爷放心,在下一定尽全力,希望可能早日为王爷的大事再立一功。”
圣王笑着又坐了下去:“本王能得魏先生相助,就是上天要本王得天下的谕示,我们大事一定可成啊。”
魏明谦虚了几句,二王爷笑道:“魏先生何必自谦?圣王,魏先生刚刚还说要拿出祖上所传的琉璃来变卖,以缓我们眼下的银钱紧张。”
圣王看向了魏明:“魏先生如此做让本王更是感动,好,魏先生,你我之间就不在说其它了,魏先生今日所做,他日小王必会十倍百倍还与魏先生。”
魏明推辞道:“圣王,在下那不过是几个死物,摆在家中也没有什么用处,倒是可解眼下之急,也不过是它的一点儿有用之处,在下不敢当圣王夸奖。再者,能为圣王尽一份心力也是在下的一份荣耀。”
圣王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足见魏先生对本王的一片赤诚。如果每个人都像魏先生一样,大事早早就可成功了。”
二王爷也大笑着附合,三个人商议了如何变卖琉璃的事情,然后圣王便要起身回去,行到门口时说道:“莫要忘了那个李贵祺,用他来对付平郡主很有用,而平郡主却可以让大将军与楚家父子都心神不宁,所以,不要忘了这颗棋子的重要性。我们做事儿,就是要以小小的付出,不被注意的棋子牵住他们所有人的心。”
二王爷点头:“王叔放心,我已经让人拿名刺去解释当初掳孩子的事情了。此事我早已经安排好了,而且还不只是安排了一颗棋子。”
圣王点点头:“你这次做事儿还做得不错,千万莫要像清风山庄那次再出什么纰漏才好。”
二王爷躬了躬身子:“王叔放心,一定不会再出差错儿。”
圣王点点头,这次真得走了。
这个圣王就是现在皇上的皇叔,先皇的皇弟。当年圣祖皇帝非常钟爱的最小的儿子,就是圣王。圣祖皇帝一心想把皇位传给圣王,可是他年老体弱时,圣王当年不过才是六岁稚童。
当年天下初定,四方并不安稳,如果把皇位传给一个小童,怕这天下又会战乱四起。老皇帝想来想去,便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他把皇位传给了当时一位年长的皇子,让他发誓会把皇位传给弟弟,而不是他自己的儿子。
年长的皇子便在太庙中立下了誓言,圣祖皇帝放心西去了。年长的皇子便是先皇,他在年老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遵守当年的誓言,他把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而现在的皇帝不过比这位圣王皇叔大一岁而已。
先皇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为了给圣祖皇帝一个交待,他把皇弟封为了圣王,给了他上朝不拜的特权。
可是圣王对此却极为不满:那个皇位原本是他的,他岂能不想要回来?他苦心谋划多年,四处网罗能人异士,原来是打算晚两年就起兵夺回属于他的皇位,可是却被楚家父子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清风山庄可是他们最大的敛财来源。无法之下,圣王只好打算依仗魏明的东西来弥补兵力的不足,想提前起事了。
神火油器虽然威力不小,但是缺陷也极为明显,并且极费银钱。听魏明提到了火药后,圣王的心便活了起来:这真是老天为了让他夺回皇位送来的东西啊,不需要太多的银钱,而且还威力极大,兵力不足一下子不再是问题。
但是魏明后来却不想把火药交给圣王等人了:他也想做皇帝!让圣王同皇帝拼个鱼死网破,他再来个渔翁得利不是更好?
在贵祺收到二王爷的名刺时,钱府的二夫人也收到了二王妃的一封信笺。二夫人看完后眉开眼笑起来:她终于又能可以扬眉吐气了,终于可以把那个该死的夫子女儿赶出钱家。
二夫人仔细想了又想,她一心想把二王妃交待的事情做好,这样她才可以背靠二王爷府这颗大树除去钱太太。
自认已经想妥当的二夫人便到书房中去找钱编修,钱编修正在看书,看到二夫人微微一皱眉头:“你不在内院中,到我这里来做甚?有什么事儿不可以让丫头们传个话吗?”
二夫人不在意钱编修的话,她一笑:“老爷,妾身不是有大事哪里敢来打扰您呢?”
钱编修收回了目光,又盯在了书上,漫不经心的道:“什么大事儿?”
钱编修自从被绸儿与魏厨娘教训了以后,便常常到钱太太那里去留宿,与钱太太相处的时日一久,越发感觉到二夫人的粗鄙与她仗势的得意——她长得丑些,钱编修倒是没有因此而嫌弃她,在钱编修看来,不论当初是因什么目的迎娶的二夫人,这个女人总之是他同意娶回来的,他又怎么能以容貌而嫌弃二夫人呢?不过,二夫人的品性越来越让钱编修感到无奈,也就渐渐远了二夫人。
二夫人当然感觉出来了,可是二王妃不理会她,她也无法可施;这样的情形,让她在钱府着实的老实了这些日子。而让她更心焦的事情是,钱太太有了身孕!二夫人看到钱编修每日里对钱太太关怀备至,就心头如猫儿在抓般的难受,现在二王妃吩咐她做事儿,她便认为终于找到了除去钱太太这颗眼中钉的机会。
二夫人看到钱编修心不在焉,根本没有认真听她说话便有些不满:她今日不同于前些时候了,她现在认为她又有了王妃撑腰,哪里还会继续忍受钱编修的漠视。
二夫人直接走过去坐在了钱编修的对面,她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老爷,我同你说话呢,你就不能过一会儿再看书吗?”
钱编修头也不抬的说道:“有事儿你就说,我听着呢。”
二夫人伸出手去抽走了钱编修手中的书:“老爷,这些书,你日日看,天天看,可是也没有看到你自书中找到升官的好途径,你还看个什么劲儿。现在我倒有个机会送给老爷,可以让你升官发财,你却不听,只是看这个无用的书。”
钱编修有些恼意,不过想想二王爷对他的恩情,他便忍下了这口气儿:“夫人,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吧,为夫的洗耳恭听总行了吧?还有,为夫虽然想升官,但是却并没有想过要发财,夫人莫要误会了为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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